“方才,誰先拔刀對向某的?”
朱儀聲音透露著冰冷,現在他想要殺人,不僅是自己心堵,更是看到一群狗敢對人齜牙,此風不可長、
聞言,一個士兵無視武士的刀鋒,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其衣領,拖著來到朱儀的麵前。
拔刀而不敢揮下,那也隻是會齜牙的狗,武士根本不敢與朱儀作對。
自家家主就算被那樣對待,現在不還在跪舔那位凶狠的大將軍,更何況是地位更加低下的武士。
“你敢對本將拔刀。”
朱儀大手握在腰間,俯視著武士。
聽到聲音,武士艱難抬頭看向武藤太郎,畢竟他聽不懂朱儀在說什麼。
可沒等通事或是武藤太郎翻譯,便聽到砰的一聲,那武士的腦袋直接多出了一個洞,目光定格在看武藤太郎的方向,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朱儀舉起手槍,一口氣吹散了槍口外冒的青煙,默然道:“本將不是在問,而是讓他知道為什麼死。”
這話是說給武藤太郎聽的,畢竟其他倭人也聽不懂。
而隨著朱儀再次抬頭看向那些握刀的倭人,武藤太郎連忙大喊,道:“還不快把刀扔了。”
收刀什麼的,還不能表現出誠意,武藤太郎覺得,必須讓武士將武器扔了,否則估計這位國公爺還要殺幾人發泄。
其實,隨著那中槍武士整個人無力癱軟在地上,鮮血從腦袋上的洞口流出,死的不能再死,武士們已經被那奇怪的火器給震撼,再被朱儀的目光掃過,下意識就將手中的刀扔到了地上。
對於這些武士來說,砍殺並不可怕,但這種不知道什麼東西就奪人性命的未知,讓他們更加恐懼。
看著士兵將那些握刀給收了起來,朱儀才將目光向下看向長崎重綱,抬腳踢了其一下,問道:“說呀!你怎麼不說了?”
武藤太郎看到通事慢慢吞吞的,想要幫忙翻譯的話語卡在喉嚨處,想了想還是咽了回去。
所幸,朱儀並沒有因為通事的怠慢而對長崎重綱下手。
“大,大人,這些女人,都是卑下從五島那邊買來的,卑下可沒有欺負她們,都是五島的賊人做的,和卑下沒有關係。”
彆看這些女人在買來時已經被玷汙過,可要是沒有懷孕,作為大明的婦女,在倭人眼中,可是最佳的生育基因,不僅是女人如此,一些倭女還會找大明男子接種。
而長崎重綱所做的事情,不過是其他倭國權貴都會找機會做的,所以他覺得自己很冤。
聽完通事的翻譯,方才說話的婦人連滾帶爬向長崎重綱靠近,抓著長崎重綱的衣服,又是抓,又是打,口中還罵道:“你這賊頭,辱我清白,還說沒欺負,怎能如此沒臉沒皮。”
文化的差異,倭人對於清白並不看重,其女人的傳統服飾,甚至是為了方便隨時隨地寬衣解帶,方便男人做事而設計,因而在長崎重綱看來,單純發泄自己的獸欲,為了繁衍後代,並不算欺負。
可是,這方麵,對於大明女人來說,活下去就已經備受壓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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