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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見家長(大結局)(2 / 2)

這幾天,媽媽好像,有點變化。

變得更加柔軟了。

一隻手囫圇地洗了個澡,季清躺在床上,一時半會兒還是沒什麼睡意。

他躺在床上,把陸東南獲獎後接受後台采訪的那一段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

一個人偷著樂。

這個時候,要是有人經過他的病房,不小心聽見裡頭發出的動靜,指不定還會被嚇一跳。

也不知道看了十來遍,還是二十來本,季清總算醞釀出一丟丟的睡意。

伸手去關床邊的壁燈,病房房門在這個被推開。

“前輩?你怎麼……莫哥他們沒給你準備慶功宴嗎?”

陸東南身上的西裝已經換下,換回了他平時的裝束,黑色長款羽絨,休閒褲。

沒有出席活動的情況下,私底下,陸東南都是這種偏休閒的打扮。

當然,整個人還是帥氣逼人也就是了。

陸東南脫下身上的羽絨外套,拿在手裡,走到病床前,“待了一下。”

注意到陸東南羽絨服上的雪花,季清驚訝地問道:“外麵下雪了?”

“嗯。晚上的時候下的。要去看看麼?”

知道季清喜歡看雪,陸東南提議道。

季清瞪圓了眼,“現在?”

這個時間點?

都淩晨了吧?

“出得去麼?”

這個點早就過了探視的點了,還能出去?

“跟醫院說一聲,通融一下,應該可以。”

“成叭。”

試試運氣。

難得前輩有這樣的興致。

陸東南幫著季清一起,穿好了衣服,還替他把放在茶幾上的,季明明幾天前剛買的針織帽、護耳也都給他戴上了,全副武裝地出了門。

他們運氣還不錯,竟然值班的醫生護士都不在。

“前輩,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季清本來以為他們就是下樓看個雪,前輩再給他堆個雪人什麼的,沒想到直接帶著他坐車了。

“到了就知道了。”

陸東南轉過身,替他係上安全帶。

季清這才意識到,根本就不是那麼湊巧值班護士跟醫生都不在,應該就是前輩跟醫院打過招呼了,所以他們才順利出來了。

季清錯過臉,“這麼神秘的嗎?該不會是……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比如說慶功宴什麼的吧?”

“洗過澡了?”

季清方才湊近的時候,陸東南聞見了熟悉的沐浴露的香氣。

季清語氣幽幽“前輩你轉移話題的企圖,會不會太明顯了?”

陸東南睨著他,“你自己洗的?”

季清算是知道了,前輩壓根就沒要回答他問題的意思,還在這兒給他岔開話題呢,“嗯熬,我,獨臂俠,一人完成了獨自洗澡的艱難,怎麼樣?棒不棒,厲不厲害?好了,能告訴我,我們現在要去哪裡了嗎?稍微透露點?就……一點點?”

季清一口氣把陸東南的問題給回答了,又把他剛才的問題給問了一遍,還用拇指跟食指比了個小小的,小小的距離,表示一點點的意思。

“去看雪。”

季清“……”

真的,這股子保密勁勁,他都要以為前輩不是帶他去看雪,而是要地他去開房了。

咳。

“到了。”

季清下意識地看向車外,隻可惜,太黑了,實在什麼也沒看見。

陸東南把遠光燈打開。

遠光燈照亮前麵的景色,一片水色粼粼,湖上雪花紛然。

季清也總算是認出來了,竟然是江大的碧波湖!

現在大學生已經放下,這個點,外頭的車輛是肯定進不來的,應該是托外公幫忙了。

陸東南關了車子發動機。

四下寂靜。

還能聽雪落在樹梢上,落在不遠處亭子瓦片上的聲音。

陸東南越過車載中央扶手,抱住季清,“雖然已經在微信裡跟你說過了,但是,還是想麵對麵對你說一聲,恭喜獲獎,實至名歸。”

季清眉眼彎彎。

他雙手勾住陸東南的脖頸,同對方額頭貼著額頭,“同喜,同喜鴨,男朋友。”

兩人的唇漸漸地碰上。

去年,他們曾在江大的櫻花樹下吻了他。

也是那個時候,他們正式確定了關係。

現在,他們在大雪紛飛的碧波湖上親吻。

紀念這注定難忘的一天。

這天晚上,兩人在碧波湖待到很晚,看了很久的雪才回去。

……

陸東南獲得最佳男演員之後,行程明顯比之前要忙了許多。

季清本來應該也是行程滿檔的,因為住院,很多行程就往後延了延。

無論多忙,隻要是在江城,陸東南每天抽空來醫院一趟。

季清的身體一天天地恢複,睡眠情況也漸漸地好了起來。

原本夜裡總是容易忽然驚醒,現在已經逐漸地能夠睡整覺了。

終於,季清被獲準出院。

陸東南來接他出院。

季明明、餘安夫妻兩人都沒有來。

季明明打了電話過來,告訴季清,她跟丈夫餘安還有他哥餘風,肖自南都在闌珊苑等他。

季明明依然沒有鬆口支持季清跟陸東南的意思,卻也未見如何反對。

季清穿上羽絨服,湊到彎腰在收拾東西的陸東南的麵前,“前輩,你說,我爸媽這態度算不算是默許咱們兩人在一起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寒冬臘月,正是江城最冷的時候。

季清羽絨服拉鏈都沒拉。

陸東南替他將拉鏈拉到頂,神情平靜地道“不管他們同意或者反對,我都不會放棄你。”

旁人的態度影響不了他分毫,哪怕,那個人是季清的至親。

意外聽了一耳朵情話,季清咧開嘴,露出一個傻兮兮的笑容,腦袋在陸東南懷裡拱了拱,“嘿嘿。”

住院這段期間,陸東南眼見小朋友一開始像驚弓之鳥那樣,隻要是不見了他,就會像一隻尋找母鳥的雛鳥,巴巴地望過來。

將養了這麼多天,總算是回複了六七成往日的活潑。

陸東南抬手,揉了揉季清的腦袋,牽著他的手出了病房。

“等等……”

季清鬆開陸東南的手,跑回去,掀開枕頭。

“幸好沒忘!”

季清折回,手裡頭多了一個平安符,在陸東南眼前晃了晃。

靳大哥親手畫的,還在佛前頌過經的呢,可得好好保管。

行至走廊,一名身穿製服的警員推著一個渾身裹著紗布的病人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紗布縫隙,隱約可見坑窪不平的燙傷的皮膚。

出於一種本能的直覺,季清跟對上的眼神對上時,心狠狠一悸。

他尚未反應過來,陸東南已是反應迅速地將季清往身後拽了一下,擋在他的麵前。

管予澤忽然毫無預兆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衝向了季清,被看守他的警方及時地給製服了!

管予澤現在是警方的重點看守對象,24小時,都有專人看守。

管予澤被警方掣肘住,他瞪著一雙猩紅的眼,喉間發出謔謔的像是齒輪咬動的聲音,那聲音,根本不像是從人類口腔裡發出的。

他仇恨地盯著季清,那眼神,像是恨不得要從季清身上活剝下一層皮來,能叫人寒毛都一根根炸起。

管予澤渾身大麵積燒傷,現在又禁止暴|力執法,警方也不敢對他施以過分的武力,把人鉗製住後,向季清連連道歉,“抱歉,是我的疏忽。季先生,您沒事吧?”

季清睜大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管予澤。

忽然,他的眼前一黑。

陸東南抬手,遮住了季清的眼睛,他摟住他的肩膀,沉聲道,“我們走吧。”

季清站在原地。

他“看著”警員剛才站的方向,笑了笑,“我沒事。剛才應該還是我向您道謝才是。”

“謔謔謔——”

管予澤再一次發出那種齒輪咬合的聲音。

在陸東南將季清耳朵給捂上,帶他離開之前,季清反手握住了對方的手。

陸東南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明白了季清的意思,沒有再伸手去遮。

這樣的默契,令季清朝陸東南笑了笑。

他轉過頭,眼神平靜地看著管予澤,“我之前就挺想問你了,但是一直覺得沒必要。”

他站到管予澤的麵前,“你是不是挺恨我?”

“謔謔謔!!嗬嗬嗬!”

管予澤眼神噬人。

季清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他身後的警員死命地鉗製住他,管予澤一定上前撲過來攻擊他了。

漂亮的唇瓣微啟,季清輕聲道,“可是……你有什麼資格恨我呢?”

管予澤瞳孔緊縮。

“喜歡一個人,就努力去爭取。就算對方沒有接受,你也通過追求他,得到了一個更好的自己。一個更好的自己,難道不比一個不愛你的人重要嗎?

喜歡一個沒有錯,但如果以為自己喜歡那個人,就把對方當成所有物,甚至費儘心機地除去他身邊的人,那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無論這一生,你愛上誰,都不會有人愛你。

管予澤,我不同情你,也不可憐你,更不恨你。因為你過得好或者不好,都跟我無關。還有,今時今日,所有的因果,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我不欠你什麼,前輩更不欠你什麼。

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季清說完,就牽著陸東南的手離開了。

身後,傳來警方的訓斥聲,“管予澤!你做什麼?!安分點!”

“安靜!管予澤,我命令你安靜,聽見了沒有?!”

“管予澤,如果你再這樣情緒激動,我會向局裡再申請一位同事24小時看守你!”

“嗬嘶,嗬時——”

電梯門打開,季清跟陸東南兩人雙雙邁進電梯。

隨著電梯門合上,也就將身後訓斥以及管予澤大力地喘氣的聲音,隔在了電梯之外。

這是季清最後一次見到管予澤。

聽說管予澤後來被鑒定出有精神疾病,被送往了精神病院,聽說他在精神病院鬨了幾回自殺。

這些都是季清隱約從其他藝人口中聽說的。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季清出院,對於餘家上下而言,都是件大事。

原本,老爺子、老太太的意思,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索性讓季清回老宅養傷。

可季清因為這次受傷,推了太多的行程,有些行程實在推不掉,還是留在闌珊苑出行會比較方便。

兩位老人無可奈何,隻好也來了餘風家裡,等小孫子出院。

陸東南今天早上聽見季清跟季明明母子兩人的對話,知道他家裡人今天都在。

把季清送到家門口,沒進去。

“你家裡人在等你,我就先回去了。”

季清把他的手給拉住了。

對上陸東南疑惑的眼神,季清小聲地道“前輩也是我的家裡人。”

晃著他的手臂,“進去喝杯茶再走麼?好不好?”

陸東南斜睨著他,“你確定?我的出現,可能會令你家裡人都十分不自在。”

“哈哈!你放心,我爺爺奶奶都是很開明的人,他們不會為難你的。至於我爸媽……之前你們在醫院見了那麼多次了,他們不也沒有為難過你麼?”

不為難跟接受是兩回事。

陸東南在他凍得彤紅的耳朵處揉了揉,“改天吧。今天是你一家人團聚的日子。”

陸東南掌心溫暖,季清又握著他的手,貼在他的臉上,巴巴地望著他,“真不進去啊?”

就在這時,大門被從裡麵推開,徐維厚雙手負在背後,出現在門口,“你們兩個在門口乾嘛呢?”

季清腳下差點一崴,連忙乖乖站好,“外,外公。您,您怎麼在這兒?”

“你之前住院,我剛好出差,不在江城。前天才回來。我聽南南說你今天出院麼,就想著來看看你。”

季清眼露困惑,“那您剛才怎麼還沒見著我,就要出門的樣子?”

“我想要喝可樂,南南不讓。想離家出走來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徐維厚特意揚高了音量,分明,是說給屋內的肖自南聽的。

季清實話實話,“可樂是太甜了,不適合您。南哥是為了您好。好啦,這麼冷的天,離什麼家,出什麼走啊。走,走,我們進屋去。”

季清挽著老爺子的胳膊。

老爺子哼了哼,“你們兩個呢?在屋外膩歪什麼?也不進屋?”

季清一噎。

老爺子多聰明一個人啊,心裡頭稍微那麼琢磨了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怎麼?擔心明明不歡迎你啊?”

斜睨了陸東南一眼,“把心揣肚子裡偷去。一切有我罩著。”

陸東南等的,就是這句話呢,也就隨爺孫兩人一塊進了屋。

“爸,你在跟誰說話呢?”

“是不是清寶回來了?我好像聽見清寶說話的聲音了。”

“真的啊?是清寶回來了嗎?”

季明明,餘老爺子跟老太太三人走至玄關,見到跟著徐維厚還有季清一起進來的陸東南,三人均是一愣。

季清打開鞋櫃,給陸東南拿拖鞋,態度自然地介紹道,“爺爺,奶奶,我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東南,我男朋友。”

來者是客,餘老爺子率先發了話,“你好,外頭天冷,進來吧。”

老太太也忙搭腔道“是啊,屋子裡頭暖和,快進屋吧。”

都是有身份有修養的人,不可能給小孫子帶回來的人難堪,那樣不是在羞辱陸東南,是在羞辱自己的小孫子,這樣的事情,老爺子跟老太太不能做。

季明明還沒反應過來,陸東南已經被老爺子,老太太領進屋了。

季明明剛要跟過去,被徐老爺子給拉住了,同她咬著耳朵,“我聽說了,你不讚成東南跟季清在一起?怎麼的,覺著餘風跟南南還是沒法給你抱孫子了,還想著有天清寶能讓你抱上孫子呢?餘家是有皇位在等著清寶繼承?”

季明明“……爸。您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嗬。我看你就是那個意思。不然你告訴我,為什麼阿風跟南南你那麼快就同意了,就不同意清寶跟東南?東南除了不能生孩子,還差哪兒了?”

老爺子是義正言辭,好像當初那個瞧陸東南哪兒哪兒不順眼的人不是他一樣似的。

“如果你不想清寶那孩子跟你遠了,你最好還是接受為好。”

老爺子說完,也不管女兒怎麼想,就溜溜達達地去了客廳,喝肖自南珍藏的那上等的烏龍茶去了。

季明明站在原地,好半晌沒動,似乎在思考老爺子的話。

季清住院的那段時間,餘風跟肖自南兩人都不在江城,他們跟徐老爺子一樣,都是近日太聽說了季清住院的事。

肖自南覺得他這個哥哥當得有點失職,在季清出院這天,雙雙下廚,做做了一桌子的菜,算是給季清去去黴氣。

兩家人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這樣聚在一起過。

隻不過,現在添了一個人。

氣氛竟然也挺融洽。

飯桌上,陸東南的手機響了。

陸東南接起電話,

是宋慕月女士的電話。

“前輩,怎麼了?”

怎麼前輩掛了電話後,臉色看起來就有點怪怪的。

陸東南低聲問他,“你把闌珊苑的地址發給我爸媽了?”

季清挨著他的腦袋,壓低聲音回,“嗯?好像,早上起來伯母是問我住哪兒來著,我就把地址給她發過去了。怎麼了?”

“她說,她跟我父親現在在門外。”

季清“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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