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紅,讓你蹭呀!!
薑可嚴肅臉,“沈崇聿同學,你這是在變相地暗示我,快誇你長得帥嗎?”
“行吧!看在你給我叫了份麻辣小龍蝦的份上!”
薑可挺直了腰板,還戲特彆多地清了輕清的嗓子,“沈崇聿,你聽好啦!”
嘴巴忽然被捂住。
“唔唔唔!!!”
沈崇聿壓低嗓音,“你家裡人回來了。”
薑可“???”
大兄dei,寧是不是誤會神馬了?
我並沒有要說什麼家長不能聽的內容啊喂!
為什麼要捂住他嘴巴?!
隨著鑰匙轉動的聲音,沈崇聿鬆開了薑可。
毛春梅開門進來,見到屋內多出的一名陌生少年,一臉驚訝地看著薑可,“小可,這是……你同學?”
“媽,你再好好看看他這張臉,你有沒有覺得,他這張臉,你好像在哪裡看過?”
毛春梅換了拖鞋進屋,有些驚喜,又有些害羞地問道“是哪個明星嗎?你什麼時候認識當明星的朋友的?!”
薑可“……”
春梅,寧說話就說話,寧臉紅個什麼勁!
“不是!媽,你看著這張臉,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毛春梅一愣。
當真仔細地打量了沈崇聿起來。
當年毛春梅跟沈茵、沈崇聿一家走動得不多,也就偶爾在樓道裡有過幾次照麵而已。
倒是沈崇聿的相貌有部分遺傳了沈茵。
“你是……你是沈,沈……”
“伯母您好。我叫沈崇聿。”
“啊!對,小聿是吧!你好,你好。現在都這麼大了啊。你……你現在是跟你媽媽又搬回來住了嗎?”
當年那件事實在太轟動了。
提及沈茵,毛春梅就不可避免地想起這個孩子被打住院的事情,看向沈崇聿的眼神也就多了幾分同情。
“沒有。阿聿現在跟他爸住在一起。他是過來給我送作業的。阿聿現在跟我同班跟同桌。”
聽說沈崇聿現在跟他爸住在一起,毛春梅也替對方鬆口氣。
“啊,這樣啊。坐啊。要不要喝點什麼?小可,去給小聿拿……”
“不用了。不坐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啊?你現在就要走?”
沈崇聿提出要走,是因為他沒有太多跟父母長輩相處的經驗。
事實上,除了跟薑可,他跟小薑悅待在一起,都有些許的不自在。
以為薑可舍不得他走,想著再待一會兒也不是不可以,隻聽薑可哀嚎道“那我第二篇作文怎麼辦?”
沈崇聿“……”
這種沒心沒肺的玩意兒,他就多餘再在這裡多待。
當著毛春梅的麵,沈崇聿勉強耐著性子,“按照第一篇的思路來就可以了。”
“送佛送到西,不帶中途就撒手不管的啊!不行!你必須幫我把第二篇也給想了!”
把人給拽著回了他的房間。
轉過頭,對著還楞在原地的毛春梅道“媽,我們先進去寫作文了。”
“噢,好。”
看著關上的房間門,毛春梅疑惑了,這孩子,什麼時候跟沈茵那個兒子這麼熟的?
話又說回來,這孩子長大以後,長得也太好看了!
薑國衛在樓下終於找到了車位,停好車,上了樓,發現房門沒關,順手把門給關上了,“阿梅,你剛剛說誰?誰家的孩子長得好看?”
毛春梅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不小心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當年住在五樓的,沈茵家的那個孩子,你還記得不?”
“沈家那小子?記得,怎麼會不記得?我記得有一陣子,小可被沈家小子的鋼琴吵得不行。天天一大清早地嚷嚷著要上樓去揍人,整得我我那段時間每天都得跟著早起,把人堵住。就怕那愣小子真上樓找人麻煩去了。”
毛春梅愕然,“小可天天嚷嚷著要上樓揍人?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薑國衛把手中的手提包放在茶幾上,“你那時候嗜睡,早上起得遲麼。你是不知道,那小子那時候基本上就是聞琴起床。樓上鋼琴聲一響,他就跟一支小炮竹似地衝出房門。”
“對了,怎麼忽然提到那個孩子?是聽誰提起那個孩子了?”
毛春梅放低了音量,“人現在就在小可屋裡頭呢。現在是小可的同班同學了,聽說兩個孩子現在還是同桌。”
薑國衛笑了,“這麼有緣分啊。”
“可不是。”
一門之隔,把爸媽對話聽了一清二楚的薑可。
不是,他爸媽是不是對他們這房子的隔音效果沒點數?
門外傳來腳步聲離去的聲音,接著,是關門的聲音。
應該是薑國衛跟毛春梅兩人回房去了。
沈崇聿轉過頭,看著薑可,“尋仇?”
薑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誰讓你那時候天天一大早起來練琴!那時候還在放暑假!我都快要被你的琴聲給逼瘋了好嗎?話又說回來,你那時候究竟為什麼要那麼早起床練琴?”
七點鐘不到就起床練琴,真的太瘋狂了!
“應該是因為聞人家的大少每天七點不到就起來練琴的緣故吧。沈茵希望我贏過他,方方麵麵。”
那年全國鋼琴青少年組大賽,第一名是聞人曜。
沈茵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恥辱。
薑可難以置信,隻是為了那麼一個理由?
沈茵到底有沒有把阿聿當成過她的兒子,還是僅僅隻是一個揚眉吐氣的工具?
“你竟然沒被逼瘋!”
沈崇聿看了薑可一眼。
他不是沒有被沈茵逼瘋。
事實上,他差一點瘋了。
有一段時間,他甚至動過要同沈茵同歸於儘的念頭。
是薑可,將他從逼瘋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手指在薑可的桌上敲了敲,“把第二篇也寫了吧。”
薑可“……”
寧是魔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