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自己沒問題的理由是什麼?自我感覺良好嗎?”雪乃首先向頂嘴的發起進攻。
“當然不是,這是對自我的客觀評價。”比企穀撇著嘴反駁。
“自我評價?這隻是你個人極具偏見的自我安慰。”
“這是我通過自身經曆得出的結論,我的想法可不會告訴彆人。這裡的評委隻有一個意誌,不會受外界乾擾,自然客觀公正。”
“與世界脫節的結論也就隻有未開化的動物才會信了。”
“你…”剛開口的比企穀停下了話頭,疑惑地看向拉自己衣角的夏目貴誌。
怎麼拉了都沒拉動地上跪地粉毛的夏目沒了辦法。為了不讓大家受傷,他加入了戰場。
“這位同學,恕我直言。憑借一點點了解,就對一個人妄下評斷,是不對的。”夏目貴誌發言反駁,他就飽受其苦…
那位女同學趴地上這麼久,會著涼的,而且還是跪著的,腿也會麻的。
好歹讓人家先起來啊…
先解決這場爭端,然後再集中力量想辦法去說服她起來吧。
沉迷和美色對線的比企穀退出了鬥智鬥勇模式,閉上了嘴。平常他可沒這麼多話。
多久了呢?
比企穀一直都是一個人行動,有隊友的情況也就隻有值日了。
而在班長忘記上次是誰值日的時候,隊友才會出現,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指明。
這讓活全是由自己乾的比企穀很是滿意。他認為在大眾麵前說出話來也是一個艱難的工作,這樣分配工作很合理,一個人乾活也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的事了。
如今夏目貴誌這個好隊友跳出來反駁雪之下,將比企穀從無儘的爭論之中解放了出來。
這足以讓比企穀心懷感激。
好人啊!
“夏目貴誌同學,對吧?你的話很有道理,我向你們道歉,是我考慮不周了。”雪之下認同了他的說法,很是認真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向他們道了歉。
所謂的有問題是平塚老師給的情報,除此之外,雪乃對他們並不熟。
全部聽信他人自然是不可取的,按照接觸的第一印象判斷一個人,對其貼上標簽也有失偏駁。
雪乃承認了這個錯誤,做錯了,自然要認,要道歉。
喂喂喂,假的吧。
明明看起來這麼冰冷高傲的人竟然這麼輕易的就道歉了?比企穀八幡很是驚訝,死魚眼都瞪大了幾分。
夏目貴誌也是沒想到,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雪之下同學,我們可以先坐下再談嗎?”夏目開始嘗試讓權威領導大多數人做出決定,用氛圍將粉毛逼起來。
雪之下瞥了一眼跪著的粉毛,點點頭,“當然,不如說隨時可以,你們已經是我的幫扶對象了。”
“幫扶?”
“身為富餘之人對弱者伸以援手,這是理所應當的事。當然,實施行動前,對情況我會有自己的判斷。”
對社恐的家夥總是要更有耐心的。
雪乃當然知道社恐的人不會拒絕,直接強硬的要求後藤起來就可以解決。
但她不會用這種違背彆人個人意願的方式去做所謂的“為你好”的事。
而且這如果不從根源解決,那就相當於毫無進展。不過既然有人提出來了,要求合理。
那就這樣吧。
夏目貴誌是這樣的一個人嗎?為一個新認識的人,打斷彆人的話,去麵對一個極為優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