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答應了?”比企穀問道。
“當然,這種挑釁我自然不可能無動於衷。既然三浦同學想要比,那便比一場。”雪乃說道。
“這真是…”
秦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原始人都來跳臉了,雪之下可是不會放水的啊…
不,差距實在太大了。雪之下為了避免三浦受傷,應該不會拿出全力。
這也算是…放水?
“小心點。”比企穀虛著眼,提醒道。
彆把對手給打死了。
“我會的。”雪乃說道。
“那個…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吧…要不,我們還是把場地讓給他們吧,我的話是完全沒關係的。”戶塚彩加看到這場衝突,握緊了網球拍,擔心的說道。
夏目聽到後,一把按住戶塚彩加的肩膀,將其拉到一旁。
“不用擔心,雪之下會處理好的。”
“可是…”
戶塚彩加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影響到大家。
“現在是我們不想離開,這可沒有辦法。哪怕戶塚你不在,我也不會退讓的。”比企穀說道。
“沒辦法,我得了讓出這個場地就會死的病。”
說著,比企穀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這是什麼奇怪的病啊!”戶塚彩加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這是把他當小孩子了嗎?
彩加歎了口氣,“總之,我知道了,這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事了。”
“謝謝大家!”
彩加真誠的說道。
他還是有點愧疚,但更多的是對眾人的感激。
雪乃那裡也基本討論就緒了。
“我也不欺負你,雪之下,如果有什麼幫手的話,就儘管找來吧。”三浦優美子自信的說道。
“不需要,我自己就夠了。”雪乃平靜的回答道。
“哈?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三浦優美子不爽的說道。
由比濱結衣感受著兩人間的火藥味,有點不知所措。左邊也想幫,右邊也想勸,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能來回踱步,獨自為難。
“結衣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好,彆在那裡一個人看來看去的,我又不會吃了你。”由比濱結衣一直在視野裡看著她們愁眉苦臉的,三浦優美子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道。
“啊?我…”由比濱結衣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優美子說了什麼後,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優美子後,走到了雪乃旁邊。
她拉了拉雪乃的衣角,擔心的說道。
“小雪,優美子她打網球很厲害的,以前還是縣隊的成員,可不可以不打啊…”
“不可以。”雪乃言簡意賅。
“唔…”由比濱結衣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一邊是她的好朋友,一邊是幫助她的恩人,該怎麼選。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哎。
雪乃歎了口氣,這些粉色頭發的同學都是這個樣子的嗎,真是太麻煩了。
“不用在意這麼多,我們隻是比賽網球而已,像是運動會一樣,不用太過認真。”
對普通人認真…還不至於。
“沒錯,隻是一場比賽而已,不是什麼很嚴肅的事。”在對麵豎著耳朵聽結衣說話的優美子聽到雪乃這麼說,也是應和了起來。
比起讓雪之下受到教訓,優美子更不想讓結衣難過。
不過一想到結衣這才多久,就被雪之下這家夥騙成這樣,優美子就是一陣火大。
天生邪惡的雪之下雪乃!
“可是你們好嚴肅的樣子…我有點被嚇到了,對不起…”由比濱結衣察覺到氣氛的中心被轉移到了她身上,連忙說道。
“隻是因為那個賭注啦,我們要是沒有場地不就白換衣服了嗎,而且被曬的皮膚可就是大虧了啊。”三浦優美子不在意的揮揮手說道。
此乃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