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門長老轉了轉眼珠,臉色鐵青的坐回到了位子之上。
就在這時,黃元紹雙眸中閃過一抹寒芒,再次冷冷的開口質疑道。
“就算你是從茅山鎮妖洞進入的九幽之地,也不能證明你與幽魔之間毫無瓜葛,誰知道你是不是幽魔派來的奸細?”
當黃元紹的話音落下後,張玄心忍不住乾咳兩聲。
“黃道友,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還請慎言慎行。”
黃元紹麵色微沉,冷厲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點我。
我快步向前走了幾步,停在了黃元紹的身前。
“這位道友,你剛剛說我是幽魔派來的奸細,可有什麼依據?”
黃元紹朝著我抬了抬眼皮,露出一臉的冷笑。
“我所說的隻是合理的懷疑,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誰知道你和蔣雲昭那狗賊暗中有沒有什麼聯係?”
狗賊?
我不禁雙拳緊攥,朝著黃元紹冷冷的掃視而過。
“眾所周知我四師叔一向嫉惡如仇,素有鐵麵閻王之稱,不知他究竟做了什麼錯事,以至於讓道友如此惡語相向啊?”
黃元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與我四目相對。
“蔣雲昭勾結幽魔,殘害靈幻界正道同仁,以至於離火山城失陷。
此等狗賊就應當被世人所唾棄,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我不禁嘴角微微上揚,冷笑的反問道。
“既然道友言之鑿鑿說我四師叔勾結幽魔,可是你親眼所見,還是你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黃元紹麵色陰沉如水,朝著左右掃視了一圈,這才開口解釋道。
“老夫自進入九幽之後,便一直駐守在天裂山,從未離開過半步。
老夫雖未曾親眼看到,但從離火山城退回來的道友們可都曾看到蔣雲昭那狗賊與幽魔勾結。
若是老夫當日也在離火山城的話,又豈能坐視那狗賊肆意屠戮道門同仁。”
我臉頰上的笑意瞬時凝固,雙眸中射出兩道寒光。
“那便是既非親眼所見,也無實證可查咯?
大敵當前,無憑無據你竟如此詆毀同盟道友,豈非豬狗不如。
我麻衣門人一向行的端做得正,我相信我四師叔絕不會做出任何有悖於正道之事。
許多時候耳聽未必為虛,眼見也未必為實。
不解釋不代表我心虛,公道自在人心。
如今我四師叔下落不明,很可能身陷危難之中。
身為靈幻界正道同仁,你不想著拯救道友於水火之中,反倒在此捕風捉影含血噴人。
簡直是厚顏無恥,卑劣難堪。
若是他日真相大白,我師叔沉冤得雪,屆時你又該如何麵對昔日與你並肩作戰的正道同仁。
如今真相尚未查明,你便將所有臟水全都潑到我四師叔頭上,隻為發泄你心中的不忿。
如果靠懷疑就可以給一個人定罪,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前幾日魔靈王偷襲天裂山,乃是你暗中謀劃的呢?”
麵對我一連串的質問,黃元紹不禁憋得臉色通紅,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
“你什麼你,如今我麻衣門的諸位師叔伯還在各方抗擊幽魔,可卻有你這般的奸詐小人在背後嚼舌詆毀。
梅山門掌教鐘雲鶴前輩剛剛以身殉道,人家心有所有怨氣,我作為晚輩自當忍讓。
你算個什麼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