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蹭了蹭我的小腿,仰起頭,示意我往裡走,它帶著我穿過無數花叢,繞到了洞的最深處。
鮮花垂目為簾,輕輕一挑,花瓣掉落,散在我的頭發上。
很快它們又重新長出來。
花開花謝,花謝花開。
這裡沒有四季。
花簾在我身後合上,內洞光線明顯暗了下來。
脖繩發出氤氳光澤的同時飄了起來,一股有無形的力量拉著我往前走。
栩哥兒這時候鑽出平安扣,揉了揉鼻子“樂小麥,我,我去外麵吸食陰氣。”
我點點頭“你去吧,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的是你。”他小聲嘟囔了句,便消失。
我沒明白栩哥兒的意思,脖子就被抻著往前走。
一張鋪滿香草的石床上首尾蜷縮著隻白色狐狸,它全身發著光,與我的脖繩呈一呼一吸的律動。
離著溫也越近,脖繩與他發出的光越同頻。
當我靠近石床的時候,飄著的脖繩墜落,平安扣安靜地躺回我的胸口。
“溫也……”我小聲喚他。
見他沒有動,才知他還沒有醒。
內洞裡也是各式各樣的花,還有幾隻蝴蝶翩翩然,美的令人窒息。
燈籠是裝電池的,我把它插在藤蔓上,脫掉鞋子爬上石床,側躺著,把溫也放在我胸口的位置,rua了rua小狐狸的耳朵,又從頭到尾巴,捋順好幾遍。
餘光瞥見床頭有一株折下來的花,如同白玉蘭花,但比玉蘭要大一圈,晶瑩剔透,裡麵裹著紅色妖豔的花蕊。
我用鼻子嗅了嗅,很香,帶著一股酒意的醉人,讓人忍不住還想再聞。
聞的久了,竟覺得傷口一點都不疼了,而且全身暖融融的,有點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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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睡的最舒服的的一覺,連夢都沒做。
如果不是胸口傳來濕呼呼的觸感,我還可以接著睡……
帶著小倒刺的舌頭一遍遍劃過,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我猛地睜開眼,低頭看去,兩隻三角形的白色耳朵隨著舔舐的動作,上上下下映入眼簾。
“醒了?”
“你醒了!!”
溫也抬頭看我,與我同時開口,兩人相視一眼,然後笑了。
頭頂上的兩隻耳朵抖了抖,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愣愣地看著他,想坐起來,卻被他按回石床上。
床上鋪著香草,倒不硌人。
“才醒不久……”溫也灼灼地看著我,蹙了蹙眉,“你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還需要舔舐下。”
說完又埋下頭。
此時我才注意,自己睡衣大敞,裡麵的內衣解開,他濕潤的舌頭沿著鎖骨一直往下,滑到五個窟窿稍稍停頓,最後眷戀在胸口的位置。
這哪是舔傷口,明明是!
我咬著手背,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結果他故意挑逗停留。
“唔……”
他抬起黑亮的眸子,笑的天真又邪惡,將我的手放在他頭上的兩隻耳朵上。
“你不是想摸嗎?”溫也在我耳畔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