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額……你怎麼這副樣子?”
第二天早上,林欣容光煥發的起了床,一出門就看到了掛著黑眼圈的佩頓。
“昨晚上沒睡覺麼?”,林欣問他。
“嗯……”
佩頓嗯了一聲。
昨晚上在玩遊戲機,一宿沒睡。
林欣起來的時候,佩頓正好通關遊戲,準備去上廁所。
“……”,林欣歪過頭,看到佩頓身後的房間裡四仰八叉躺著的凱瑞和索菲亞。
“額。”,林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不再管,沿著走廊下了樓。
他現在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去找那些聖馬力諾主日學校的女學生確認一件事情。
共濟會徽章的來源。
還有那個亞曆山大。
帶著他一起去。
“哈德森,我是麥克法蘭,你現在在哪裡?”,林欣站在宿舍樓門口,用無線電聯係梅森。
今天是哈德森和加西亞守夜,亞曆山大也在他們的看押之中,應該是安排在了刑徒們之間。
“麥克法蘭先生!?額……我,我在法利亞的居民區,指揮部的西南方向,老酒吧附近。”,哈德森聽到了林欣的無線電,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好,你在那裡等著,我去提個人。”,林欣結束通訊,朝著刑徒們的宿舍走去。
走到半路上,他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那些刑徒都趴在窗口看著自己。
林欣皺起了眉頭,這些刑徒在整什麼幺蛾子?
林欣就這麼從刑徒們的宿舍之中穿行,也沐浴在他們的目光之中。
“麥克法蘭先生!”
哈德森那個光頭佬跑著過來迎接林欣。
他笑盈盈的來到林欣麵前,手裡拿著一塊有夾心餡料的派。
看樣子好像是蘋果泥和玉米麵粉製作的派,香味都傳到林欣鼻子裡了。
“唔……”,哈德森咬了一口,笑得臉上全是褶子。
但他沒有笑多久,一隻長著皺紋和老年斑,但卻並不是瘦弱的手守了過來,奪下哈德森手裡的派,然後給了他一個暴栗。
“吃吃吃!就t知道吃!”,加西亞在訓斥哈德森。
哈德森把嘴裡的食物咽下去,然後哭喪著臉看著加西亞手裡的派。
他們兩個自從梅森和威廉組件偵查隊外出偵查周邊地區之後,就一直承擔著夜巡和看押等任務。
值夜班的人,早上可以日提前吃早飯,吃過早飯後就可以去休息,下午繼續夜巡。
當然,也會和其他人換班的。
這是哈德森的早飯,也是他最喜歡的環節。
“讓他吃吧。”,林欣看的搖搖頭,對加西亞說道。
“額……這,不禮貌啊……你是領袖,我們……”,加西亞有些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這個人老成精的家夥是裝的還是真的就是“不知所措”。
“說正事,上次關在你們這裡的那個亞曆山大呢?”
“那個俄國人。”
林欣直接說正事。
但他發現,那些刑徒們仍然在看著自己。
感覺像是在看花姑娘一樣,眼神熱切的難以抵禦,看得林欣渾身發癢,極其不適。
“還有,這些人怎麼回事?沒有活做麼?在乾什麼這是。”,林欣指了指趴在窗口的刑徒們。
“啊?”,加西亞錯愕的看向林欣指著的地方。
他看到躲閃中的刑徒們了。
這些家夥安穩的很,現在彆說逃跑,攆他們走都不願意,還要扒著大腿求收留。
這種奇怪的行動,他也是頭一次見到。
難道說……這些人是裝出來的老實?
“哈德森,去把那個俄國佬弄過來!”,加西亞把蘋果派塞進哈德森嘴裡,然後趕他去提人。
隨後加西亞舔了舔手上沾到的香甜蘋果泥,說道
“麥克法蘭先生,我想應該是有原因的……我去,我去問問他們……”
加西亞跟林欣說了一聲,然後端著一挺249氣勢洶洶的朝著刑徒們的宿舍走去。
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但沒過一會,加西亞就拿著一個什麼東西,一副無語的樣子走了回來。
林欣一看。
是個木質雕塑。
用的好像還是根部的木料。
林欣不懂雕塑,他隻能通過生物學知識判斷這是什麼材料。
好像是……杉樹的氣生根?
材料倒是很罕見。
但這雕刻的是個什麼玩意?
一個男人,一隻手向後招,好像在呼喚身後的隊友,而他則是身先士卒。
另一隻手拿著一根帶彎鉤的棍子,而且這人還帶著眼鏡,留著山羊胡……
嗯?
這雕的是自己??
林欣的表情立刻變成了“老人地鐵手機”,大受震撼。
“這……好像是……”,這種感覺很古怪,被人雕刻成木雕。
雖然雕刻的惟妙惟肖,但就是很古怪。
這是林欣第一次被人雕刻成雕塑。
“我覺得,是您。”,加西亞的表情也很奇怪,他幫林欣確定了這木雕的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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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倒是挺有趣,這是誰雕的?”
“留裡克·波波夫,一個東歐人。”,加西亞回答。
兩人一起朝著刑徒們的宿舍看去。
正好看到一個興奮異常的小夥子趴在窗口看他們。
林欣笑了一下,舉起雕塑,對著他大喊“謝謝你!留裡克!!”
小夥子興奮的跳了起來,很快就笑著從窗口退去,其他的刑徒也都離開了窗口,不再盯著林欣看。
他們隻是想把禮物送給林欣。
一個用從森林裡的積水潭區中找到的一塊超大的;落羽杉的根。
然後大家一起確定的造型,由留裡克執刀,雕刻成的一尊林新的雕塑。
他舉著撬棍招呼隊員進攻的姿態可謂是拓印在這些刑徒腦海中的。
在林欣沒有看到的刑徒們宿舍的內部,還擺著大量不同姿態的林欣的雕塑和各種形象的寫實畫,隻是每個都顯得林欣英武異常。
留裡克可是烏克蘭藝術大學雕塑係的大學生。
要不是蘇聯解體,他會是一位蘇聯藝術界冉冉升起的一位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