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輕步兵,沒有攻堅能力。”
“如果他們繼續固守在軍事基地裡,我們將毫無機會。”
眼見人到齊了,佩頓直接了當的指出了當前的形勢。
法利亞精銳歸精銳,但沒有重武器,麵對人數眾多還一直躲在軍事基地厚實打的掩體後固守的頑抗分子。
實在是沒辦法。
不過外麵的法利亞和仆從部隊已經算是圍困了躲在空軍基地裡的irs及其附屬部門人員。
時間仍然站在佩頓和他的小隊一邊,irs他們扛不住的。
隻是現在法利亞還想著速戰速決。
那就隻有兩個突破口了。
強攻,打穿他們的防禦,打的他們心驚膽戰,打到他們投降。
誘敵,利用誘餌和戰術吸引對方輕信假訊息從而冒進,等到他們出了龜殼自然戰鬥就好進行了。
至於談判,暫時還不在佩頓的選項單內。
他不會妥協。
nrc已經苦妥協主義久矣,必須做出改變,不能再這麼頹廢、混亂下去了。
西海岸這邊的喪屍明顯比肯塔基那邊的更強,而且還直麵這核電站以及待拆解核彈頭的威脅,不形成足夠強勢的組織體製,根本就是慢性自殺。
“我們的人有很多都受傷了,還有一個大腿中彈,骨折了……”
大腿髀骨骨折又被稱為“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骨折”,因為大腿骨完全被強壯的肌肉包裹,一旦斷裂,肌肉蠕動收縮產生的內壓就會導致斷裂的骨碴交錯。
形成二次傷害,甚至是內大出血。
大腿骨折,沒有半年臥床根本彆想好,那個士兵已經徹底失去戰鬥能力,現在被安置在居民區那邊,而且還要分配兩個輕傷員去照顧他。
“……”
眾指揮沉默了一會,陳在站出來說道“人手折損還是小事,沒有合適的強攻軍械才是最大的問題。”
他比較支持強攻的方法。
但現在這樣子實在不適合強攻。
其實西海岸和中部州那邊的情況完全可以說是相反的。
災變後美國的疏散點設置在了西海岸,然後又被挪到了五大湖區。
而災變剛開始的時候,人們還沒有喪失理智,自然也會使用那些交通工具進行疏散。
美國政府也一樣,他們也尚未失去調動能力,會儘可能的調動各軍事基地上路。
這便造成了肯塔基那邊飛機少,剩下來的都是沒能及時疏散到西海岸集結點的,反而是陸上載具留下的多。
而西海岸這邊,是飛機多的一批而陸上載具卻不多。
因為最後時刻向五大湖區的疏散路徑上,美國政府的掌控力已經日薄西山,是由陸上載具完成的。
所以現實情況就是,作為海空軍軍事基地的北島上,根本沒有任何裝甲車或者坦克可用。
那些東西,全部在之前的市區反擊戰中損耗了,一個不剩。
nrc的低迷,或者說絕望,也很大原因起於此役。
他們乾不了彆的,隻能內鬥和混吃等死,反正re和海產永遠吃不完,又餓不死人。
“對了,還有件事,你們記不記得我最開始打的那個小樓?”
陳想了想,又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眾指揮都看向他,那個小樓有什麼問題麼?
“那個好像是nrc這邊的實驗中心,有點像是我們那邊的研究所,我看裡麵的設備挺複雜的,不過我看不明白,隻能略過了。”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值得關注一下。”佩頓聽到後,略一沉吟,答複道。
的確,像是nrc這種龐大的幸存者營地,而且還有大量的前政府人員和機構在。
有一定的科研能力繼承下來,也是正常的。
“你在那邊發現什麼人了麼?”
佩頓又問道。
“有些研究員……”陳想了想,表情古怪的說道。
“說實話,裡麵有個研究人員長得很像研究所的那個林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