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喬帶領的那支野戰營成功穿過諾克斯維爾和奧康尼國家森林公園來到亞特蘭大與偵察連順利會師。
諾克斯維爾位於列克星敦正南方。屬於田納西州東邊的一座中小型城市。
為了行軍方便,野戰營便選擇了中轉列克星敦、諾克斯維爾然後在75號公路上一路向南穿過奧康尼國家森林公園的路徑。
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這是偵察連的功勞。
相當一部分地區的道路情況、當地幸存者以及屍群分布情況都已經有了完整確切的情報傳遞回法利亞總部。
就連當地幸存者的生活水準以及習性都摸得清清楚楚。
“又見麵了。”
“好久不見,喬。”
喬和梅森握了握手。
雙方已經分開了幾個月的時間。
“還有你,姚,真高興再次見到你。”
“我也是。”
“另外歡迎你的支援。”
三個人非常高興的交談了一會,就立刻轉向戰鬥部署上來。
現在還是應該集中精力處理眼前的謝爾曼團。
“長話短說,我們偵查了一下敵陣地。”
“他們好像突然間被人奪舍了一樣。”
姚和梅森互相看了一眼,告訴了喬一個非常那個不好的消息。
“這些倪哥在瑪麗埃塔區設置了三個防禦陣地,把整個瑪麗埃塔空軍預備基地防守得密不透風。”
“如果強攻,會出現極大的損失。”
一夜之間,謝爾曼團的人好像吃多了褪黑色素,變的聰明了不少。
昨天的誅心之舉似乎並未讓對方畏懼。
這讓姚和梅森大為不解。
難不成對方找到了什麼半截埋在土裡的老爺爺給出謀劃策?
“這是簡圖,你看看。”
隨後姚遞給喬一張防禦簡圖。
標準的三角防禦陣地,互相照應,互相看護。
空軍預備基地周邊幾乎每一個高地都有少量的人駐守。
繁多而複雜。
這種殊死式的防禦措施,就像是二戰時期日本人那些綁在樹上的狙擊手一樣。
專門為殺傷法利亞進攻力量為生。
彆看人沒幾個,而且各自的射界狹窄,但對進攻部隊來說仍然是巨大的威脅。
除了硬拔沒有任何好辦法。
“營長!我們需要展開駐紮麼?”
“展開吧。”
看了一會偵察連戰士們給出的敵駐防圖,喬的眉頭緊皺。
這時候野戰營的戰士走進來問喬駐地的事情。
“我能想到的,有三個個辦法。”
“炮擊、空襲以及……時間。”
喬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種決死防禦出現在德國國防軍身上可以,出現在太平洋戰場上也很正常。
但是出現在這種地方卻顯得詭異。
至於麼?
法利亞地區想要謝爾曼團全體高管的命,想要把這些拎不清楚的家夥挨個槍斃。
但那僅限於高管,又不是一個不留搞屠殺。
他們弄成這樣的防禦圈,不怕手底下的士兵下克上?
“有人……”姚猶豫著說道。
“絕對是有高人相助啊。”
喬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你怎麼想的?”
喬看向東邊的瑪麗埃塔區。
“晾他們一天,讓我們的炮兵熟悉熟悉地形。”
時間站在法利亞一邊,更何況法利亞現在財大氣粗,喬的野戰營隨行的支援連有後勤,也有迫擊炮。
一樣是充滿曆史厚重氣息的武器裝備,從諾克斯墳場儲備站裡跑出來的新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