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他趕走了!”
“我!”
“你們誰能做到?!”
圓潤的金色板寸頭因為其主人的憤怒而不斷地顫抖搖晃。
圓桌之中那個講台前的演講者憤怒的用自己手裡的軍帽帽簷磕著桌子。
“沒有我!他!那個麥克法蘭早就已經打進來了!”
“你用了太多的東西。”
“委員會已經多次警告過你,不要用……”
“可是我們到了存亡的危機時刻!”
“不,不關存亡的事情……”
“他們在萊克城封鎖道路!”
“他們的飛機在我們腦袋頂上飛過!”
“他們就差用航彈來叫我們起床了!”
在這個像是演奏廳一般的圓形禮廳中,演講者站在最低處。
他麵前隻擺著一張半人高的演講桌。
而與會者則是分彆落座在環形的階梯座位上。
演講的人很憤怒,他在和與會者互噴。
他張牙舞爪唾沫亂飛的樣子在燈光下清晰可見,而與會者則是躲在陰影之中,無法分辨麵目,也無法分辨人數。
可是從那音色來分辨,與演講者互噴的那人,應該是個老婦人。
“好了好了,不如我們再給埃爾維斯一點信任?”
眼見會場裡的氣氛越加劍拔弩張。
一個穿著藍色空軍禮服的人站了起來,說著話,堵住了那個老婦人絮絮叨叨的嘴。
可是他的這一舉動雖然讓老婦人不再繼續和演講者埃爾維斯繼續掰扯些沒用的東西,卻因為說話的語氣多有不遜惹到了其他與會者。
“學徒!注意你的身份!!”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間人直接開口訓斥,絲毫沒有給這個拆著空軍禮服的男青年麵子。
“斯考雷特,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另外一個老頭子也坐在位子上伸出手來指著他。
被稱為斯考雷特的那個空軍禮服青年見狀隻好歎了口氣,然後重新坐了回去。
“埃爾維斯!我們給了你信任,給了你力量,也給了你一切你所需要的東西。”
“可看看你現在做的事情。”
“把麥克法蘭趕走?”
“這就是以我們寶貴的研究成果為代價換來的?”
埃爾維斯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去找說話那人。
他掃過隱藏在陰影之中的諸多模糊的臉,最後鎖定了坐在最前排的一個中年女性身上。
第一排有82個座位,但此時隻坐著4個人。
這些都是輩分極高的師長,同時也都是負責處理日常事務的常務官。
“我們隻給了你兩個目標,殺死伊索爾德,殺死利奧波德。”
“你看看你現在都做了什麼?”
“和麥克法蘭作對?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們要你做什麼?”
埃爾維斯在演講台上沉默不語。
但緊繃的臉頰和扭曲的眉眼顯示出他現在正咬牙切齒。
殺死那兩個女人要做什麼?
那個麥克法蘭才是真正的敵人!!
那個男人!
繼續任憑這個男人繼續發展他的那個不知所謂的“法利亞”,最終的結果必定是要讓共濟會成為他的墊腳石!
他為什麼一直沒有殺掉那兩個女人?因為她們身邊有個用常規手段根本殺不死的男人!
因為理事會給出的種種限製!
不能對麥克法蘭出手,不能殺死他,甚至不能傷害他。
不讓自己動用那些明明可以直接將那個整個法利亞變成無人白地的大規模殺傷武器。
不讓自己派出那些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間諜進入法利亞為己方創造優勢。
就連大部隊、重武器、遠程火箭部隊還有艦隊自己都無權利去調動。
他雖然現在被人稱為“最高指揮官”,但其實就就是個屁!
他最多也就能指揮得動那些常規力量。
在這樣處處受製的情況下,自己仍然將法利亞人從佛羅裡達州大門口萊克城推回了喬治亞洲西北部的亞特蘭大。
他覺得自己已經做的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