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要我帶到這裡來?我的那兩個兄弟呢?”
林懷川問了三個問題,但麵前的人卻一句都沒回答。
當然,她也一點都沒有怕。
“公子好幾日都沒有吃東西了,現在一定很餓,還是先吃一些吧。”春九娘把餐盤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回頭一看林懷川的手被綁著,像是剛剛想起來一樣“公子的手還在被綁著,隻能讓奴家喂你了。”
春九娘轉身拿了一碗粥,用勺子盛了一些,喂到了他的嘴邊“公子不要嫌棄,就先這麼吃著吧。”
林懷川盯著她,不說話。
“公子莫不是怕有毒?”春九娘嬌笑著,勺子在林懷川的唇邊蹭了蹭。
勺子旁邊的粥漿都蹭到了林懷川的唇邊,春九娘眉眼彎著,像是在勾人“這粥裡麵加了肉沫,公子不想嘗一嘗嘛?”
春九娘的手裡的勺子一直放在林懷川的嘴邊,隻要林懷川一張嘴,就可以喂進去。
林懷川的肚子又適時的叫了一聲。
這些窘迫是林懷川這輩子都沒有經曆過的,尤其是在一個女人麵前。
可是……
林懷川一張嘴,春九娘的勺子便塞進了他的嘴裡。
“這就對了。”春九娘一勺一勺的喂著粥,她一邊喂一邊解釋道“公子不必擔心,奴家隻是要你一個人而已,你的那兩個兄弟還是原來的地方,若是沒有被虎狼叼去,應當已經醒了。”
林懷川嘴裡麵塞著粥,眼神裡麵卻全都是審視。
他覺得麵前的人有些熟悉。
這個人他肯定是沒有見過的,但是她的這個聲音,是不是在哪裡聽到過?
“公子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奴家還不能告訴公子。隻不過有一件事公子倒是可以知道一些。”春九娘將最後碗裡的一點粥用勺子盛出來,送到了林懷川的嘴裡,勺子邊上沾著的一點粥湯留在了林懷川的唇邊。
春九娘收了勺子,但是她卻踮腳貼近了林懷川的唇。
抹著鮮紅唇脂的嘴唇在林懷川的嘴角沾了沾。
剛剛遺留在他嘴角的肉粥湯瞬間乾淨了,她的唇隨即劃到了林懷川的耳邊,咬著他的耳朵道“奴家之前隻是給公子擼過來,但是現在奴家確實有些看上公子了。”
春九娘的唇撤了回去,林懷川的唇邊臉上還有耳垂邊全都是她留下的唇印。
春九娘很滿意林懷川現在的樣子。
他驚訝,他不解,還有那麼一點點被占了便宜的憤怒。
春九娘端起來了盤子準備往回走,走到了一半,她忽然轉身“對了。”
“奴家的名字叫做春九娘,日後公子叫奴家九娘即可。”
蘇長樂醒醒睡睡的折騰了一個晚上,直到早上她才勉強的睡了過去,但是沒過多久便起了來。
江慎說今日帶她去王府,但是卻沒有說什麼時候,她就算是著急但也不能去催,隻能穿戴好了衣服等在俊園中。
就這麼等了一天,直到入夜之後,江慎才讓人傳了消息,讓蘇長樂去江府。
不能從俊園的正門走,剩下的一條路就隻剩下了那條小路。
蘇長樂收拾好了自己,帶著阿珠走到了那個小門處。
其實她覺得這個小門有些怪,每一次走到這裡總覺得有些說不清楚的曖昧。
那夜回來之後她本想著把門封死算了,可是現在……
蘇長樂搖了搖頭,決定不想那麼多了。
她推開門,果然江慎就在門的那麵等著自己。
江慎聽到聲音,一抬頭便看到了蘇長樂推開了門正在門的那頭躊躇。
他淺笑著,聲音像是在勾引。
“郡主不過來嘛?馬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