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來的夫君竟是個白切黑大佬!
“楊淵先生是個好人,他對郡主的事情很上心。”
盧靜言這段時間總是和楊淵見麵,隻不過她沒有看見過郡主與楊淵是如何相處的,所以她隻能這麼說。
那些楊淵從側麵勸過她的話,她也並不能與蘇長樂說。
“楊淵他的確是個好人,不過他倒是對他身邊的人都很上心,不過不是那種上心,而是關心,跟他在一起總是感覺被照拂,有一種亦師亦友的感覺。”蘇長樂這點的確是十分認同,“他之前就想來金陵看看,沒想到他人是來了,但本郡主卻沒辦法招待他。”
蘇長樂說著,她有些抱歉的對盧靜言說“你之前從來都沒有與楊淵見過麵,現在卻要你去招待他,本郡主知道,這事的確是麻煩你了。”
“郡主不必這麼說,郡主也不願意被那些事情纏上,所以不怨郡主的。”盧靜言接著說道“而且這幾日我也在楊淵先生處學到了很多關於書院的事情,如何管理,如何定製規章,如何教育學生。”
“這麼說你倒是和楊淵挺投緣。”蘇長樂聽著盧靜言的話推測到。
“也……也不是。”盧靜言頓了下。
直到剛才盧靜言才發現,自己還是喜歡周一杭。
畢竟這麼長時間的喜歡她就算是放棄,割斷了與周一杭的聯係,可是心底裡麵的感覺確實一時之間難以割舍。
“本郡主懂的。”蘇長樂看了眼她,“你還在喜歡周一杭嘛?”
“郡主……你?”盧靜言有些驚訝郡主為什麼會知道,可是轉念一想,自己之前與周一杭的那些接觸,郡主隻要去打聽一下便知道了。
“郡主放心,現在民女隻想做好書院的事,不再想彆的了。”
聽到這話,蘇長樂倒是愣了下。
盧靜言是不準備繼續喜歡周一杭了嘛?
這倒是有點出乎蘇長樂的意料了。
那今日蘇長樂把見麵的地方約在這裡,那豈不是有些尷尬?
“這個……本郡主不知道,那你?”
“沒事,郡主放心與和周大人見麵,不必擔心我,公事和私事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而且日後我想要見母親,還是需要周大人帶我進去,總不會一輩子不見麵。”
“這就好。”
蘇長樂說完,便有人敲門的聲音傳來。
“應當是周大人,我先去開門,郡主稍等。”
盧靜言起身走到了門口將門打開,門外果真是周一杭。
她禮貌的叫了句“周大人。”
周一杭在看見盧靜言的時候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之後問道“郡主來了嘛?”
“郡主已經在裡麵等著了,周大人請進。”
盧靜言說著,她側身給周一杭讓開了路。
周一杭走了進去,便看到了正在廳中坐著的蘇長樂。
“周大人請吧,我去旁邊的房間等著,若是有什麼事大人和郡主便可直接叫我,我就不便留在這裡了。”
盧靜言說完她便關上了門,轉身到了屋子裡麵。
周一杭看著她走了進去,這才到了正廳“下官見過郡主。”
“周大人不必多禮,本郡主今日來找周大人也是有要緊的事情要與你說,你先坐。”
蘇長樂的語氣有些嚴肅,周一杭知道這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要讓他去辦,於是他便坐到了蘇長樂的對麵,嚴肅道“郡主有何吩咐。”
“最近哥哥被關在王府,你在大理寺可有聽到什麼對東宮不利的消息?”
“之前的還算不多,但是在陛下第二次昏迷了之後,對東宮的傳言便多了起來,大多都是說陛下沒有昏迷,而是被東宮軟禁在了長極殿,太子準備趁陛下身體不好的事情趁機奪權。”
“這些本郡主之前都已經知道了,除了這些之外,本郡主問你,你可發現二皇子有沒有什麼動作,比如說動兵?”
周一杭斂眉搖頭“動兵的事情歸兵部管,大理寺隻負責查案,而且並未聽到二皇子要動兵,他今日開始便抱病在府中一直都未出來。”
蘇長樂有些疑惑。
若是兒行字真的要做些什麼的話,他沒有動兵部的人,那江慎為什麼要讓傅晏按住戶部的兵?
二皇子就算是想要做些什麼,他手上的人也不夠。
除非……
他的手上有彆人都不知道的人。
“郡主可是知道了些什麼?”周一杭看著有些怔愣的蘇長樂,有些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