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特彆大,除了淋浴,還有一個大型的浴缸,所有的設施都是新的,一點灰塵都沒有。
她躍躍欲試“玉霞姐,嫣然,你們要用衛生間嗎?”
“不用。”
“好,那我先洗澡了。”
她興奮地關好了浴室的門。
妖豔女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把背包裡的洗漱用品和護膚化妝品全都倒在了台子上,哼著歌開始洗漱泡澡享受生活。
趙牧進房間的第一件事,是放下吉他盒,打開窗簾。
他往下望去,底下是好幾片玫瑰花海。
觀察了許久也沒看出什麼異樣。
趙牧“嘖”了一聲,拉起了窗簾。
他以為,玫瑰田會有一些線索呢。
驗證失敗後,他檢查起了那張大床。
結果又是一無所獲。
他皺了皺眉,又往浴室裡看去,沒發現任何奇怪的現象後,眉頭鎖的更緊了。
沒有任何的線索。
趙牧最終把目光定在了唯一剩下的衣櫃。
打開後,裡麵隻有幾身藍色的睡衣,睡衣掛著的還有吊牌,顯示未開封。
還是沒什麼異常的地方。
這個房間太乾淨了。
趙牧隱約感到一絲違和感。
如果說這裡是五星級酒店也毫不誇張,但這裡是遊戲世界,不應該這麼乾淨。
趙牧簡單洗個澡,穿上睡衣,躺在了床上。
他微微合眼。
就在他假寐了不知道多久的時候,突然察覺到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趙牧調整了呼吸,平躺在床上。
那陣腳步聲越走越近。
很快就走到了他的床前。
隨後趙牧察覺到自己的耳朵上一涼,一個乾枯的手掌從他臉上劃過,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股涼意貫穿了他的身體。
“我的頭呢?你看見我的頭了嗎?”
“客人,我的頭呢?”
那是個嘶啞難聽的聲音,它說著,手中的力度越來越緊。
“你把我的頭放哪裡了?”
床上的身體猛地抖動起來,可是趙牧的神經像是被巨石壓著,怎麼都掙紮不了。
吉他盒裡的雷罰劍輕微顫抖,似乎想要衝開吉他盒,解救床上的主人。
然而被趙牧死死壓製住了。
床上的客人沒有任何反抗力,它語氣弱了好幾度,顯得異常淒婉。
像是一個久等閨房的怨婦。
“我的頭呢,我想要我的頭啊。我的頭……”
等趙牧能動了的時候,鬼已經完全消失了。
此時的房間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趙牧劇烈地咳嗽著,原本就白的臉變得通紅。
等他緩過來後,目光放在了平靜下來的吉他盒。
看來,第一條規則,得到了驗證。
聽它們的話。
隻要不被發現自己醒著,就不算“聽”了。
等外麵完全沒了聲音,他背著吉他盒,打開了門。
管家一共說了五句話,其中第一條和第二條尤為重要。
聽它們的話。
不要讓它們相見。
它們?到底是誰?都是鬼嗎?
剛剛那個鬼要尋找自己的頭,他因為閉著眼睛,沒有觀察對方到底是不是個無頭鬼。
等他順著樓梯走到三樓時,麵前出現了兩個身影。
樓訓真坐在輪椅上,衝他微笑“趙隊長,好巧。”
趙牧不動聲色地觀察樓訓真和董新,此時的董新不再是平常展現出來半透明的角色,眼神中帶著剛毅和沉穩,完全像是換了個人。
“護士?”
趙牧語氣莫名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