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妖係統逼我善良我隻想貼貼!
賀雪合手微微彎腰“大人,小女子名喚雪兒,這是……妾身的妹妹,星兒。”
溫星眠能明顯聽出賀雪在說“妾身”這兩個字時,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
兩人學不來幸紅瑤那種浪蕩勁,站於閻羅麵前,反倒有幾分小女子的拘謹害羞。
閻羅眼都直了,“好名字好名字,真好聽!”
“來來來,過來坐,站久了腿疼不疼啊?”
閻羅說著想去攬溫星眠的肩膀,見他下意識一躲,便連忙收回手。
“彆怕,我們地府很好客,來者皆是客,快過來坐。”
溫星眠垂下的眼睫遮擋了一閃而過的殺意,再次抬眼,他輕輕一笑,順著閻羅坐在了主位上。
溫星眠視線掃過被扔在一旁的生死簿。
“來星兒,吃葡萄不?今日剛從上麵摘的,可水靈了。”
閻羅捧著一串水靈靈的葡萄,討好地遞在溫星眠眼前。
“謝大人。”溫星眠如玉的手指捏了一顆葡萄,反手整個塞進了嘴裡。
閻羅“……”
“真是可愛。”閻羅眼珠子恨不得黏在溫星眠臉上,瞧他酸的皺眉,趕忙伸手過去。
“酸到了?哎呦我的心肝兒,來快吐出來。”
溫星眠被這一句心肝兒惡心的一抖,連葡萄帶皮全咽了。
賀雪坐在一邊強忍笑意,被寬袖掩著的手死死捏自己大腿。
溫星眠淡聲說了一句咽了。
閻羅無奈收回手,親自斟了一杯酒給溫星眠。
“來,小星兒,喝點酒。”
溫星眠接過,放鼻尖輕嗅,聞到了十分熟悉的味道。
“桑落酒。”
閻羅眼神閃爍“你知道這酒?”
“嗯。”溫星眠輕輕點頭,用袖掩麵一飲而儘。
“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彆離何。”
溫星眠手指輕碾瓷杯,抬眼去看閻羅。
閻羅怔然看著溫星眠,許久後才倏然笑了起來,手指撓撓腦後。
“你與我幾百年前驚鴻一瞥的故人好像。”
溫星眠來了興趣“故人?”
閻羅嗯了一聲,“不過他是男子,那時我還不是閻羅,他在闖地獄時拉了我一把,此後年年歲歲……我都忘不了他。”
溫星眠眉尾一挑,感覺不妙。
大黃說了閻羅喜好女子來著。
怎麼現在看起來……有點不太對?
賀雪連忙在一旁柔聲開口“那讓大人念念不忘的男子,想必相貌驚為天人。”
閻羅嗯了一聲,“確實讓人念念不忘。”
溫星眠輕笑,給自己和閻羅斟滿酒。
他執杯輕聲道“敬故人。”
談到這裡,閻羅不由得有些恍惚。
就這樣,溫星眠倒一杯,他喝一杯。
每一次閻羅的手想攬人,溫星眠都側過身躲開。
那後頸雪白,像湖麵垂頸自賞的天鵝。
青衣薄紗輕攏,半掩肩頭,仔細瞧上兩眼,還能窺得紗下羊脂玉似的皮膚。
溫星眠再一次斟酒時,袖子滑落,露出腕上青蛇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