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女主她天生魔種,有億點強!
徐二白已經蛋疼了,額頭汗霹靂巴拉地往下掉,卻隻能輕哄道“演唱會明日再開也是一樣的。”
儘歡嘟著嘴“怎麼能一樣,明日阿笙還會來看的演唱會嗎?回去睡覺多沒意思啊,我不,我不睡覺。”
胡言眼睛瞪大的數倍,“儘歡公子這是…醉了???”
那雪梅酒?女子喝了都不會醉,儘歡公子竟然,這酒量……還真是,夠絕的。
看看儘歡頭上的魚骨頭,胡言嘴角也抽了抽。
簡單死的心都有了,剛才怎麼就忘了把火滅了呢,看著徐二白,眼神戳心“咋辦啊。”
徐二白眨眨眼睛“他哪裡知道怎麼辦,儘歡這才剛開始,一會還有更刺激的,估計不是我們能承受得了,不行咱倆就跑吧,亡命天涯那種,再也彆回來了。”
胡言看了眼不知所措的簡單跟徐二白,他們在說什麼悄悄話。
兩人眼神溝通間,儘歡已經磕磕絆絆走到傅仁笙麵前,突然猛的直接掛在他的身上,張嘴甜膩膩的叫了一聲。
“阿笙!”
這下不止徐二白跟簡單傻了,怡和跟胡言都愣住了,徐二白汗毛都立起來了,生怕傅仁笙控製不住,一掌呼死儘歡。
然而儘歡卻突然自己站起來,仔仔細細地看麵前的人,從頭看到腳,然後一臉見了鬼似的把人推開,眼睛瞪得大大的,問道“你誰啊?”
徐二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趕緊把儘歡拉到身後,笑的比哭都難看,解釋道“她,她喝多了,嗬嗬嗬,喝多了。”
儘歡一把推開擋在她身前的人,指著傅仁笙又是“嗬嗬”一笑。
有些撒嬌的道“你長得特彆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剛才你都嚇到我了呢,你跟那人一模一樣,臉都那麼臭,不過你比他好一點,不會動不動就把我一掌呼出去。”
傅仁笙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紫裡帶著綠,綠裡還有著白,總之就是五顏六色的。
看著傅仁笙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怡和在一旁卻是看的饒有興致,嘴角不知不覺地微微彎了點。
她看得出來,儘歡顯然是已經醉得不輕,一時半會肯定是醒不過來。
胡言更是嘴角抽了抽“儘歡公子,你自求多福。”
儘歡又是嗬嗬一笑“雖然你跟他長得很像,但你倆還是不一樣,他脾氣不好,總是不理我,但是——就那小模樣……嘿嘿嘿。”
這一個嘿嘿嘿,真是讓人浮想聯翩,不等徐二白去捂住她的嘴,儘歡已然開口。
“長得還真是讓小爺心動不已的,每每看著他生氣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逗他,想把他打暈帶回去暖床,嘿嘿嘿。”
又是一個嘿嘿嘿,暖床???簡單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爆粗口。
簡單感覺自己生命已經受到威脅了,嘴巴因為張得太大,都要合不上了,心道“儘歡,你醒醒吧,你再這樣胡說我們都會死的!!
說著,儘歡的手竟然還摸上了傅仁笙的臉頰“既然你長得那麼像他,這皮膚也光滑,性子又比他好那麼多,你看,任由我戳圓捏扁都沒有生氣,不如就跟我回丹霞山,當壓寨夫君怎麼樣。”
“你放心哦,小爺一定不會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一定會對你好的,跟著小爺保證讓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這下不止徐二白跟簡單張大了嘴巴,怡和也同樣,她驚訝儘歡言辭大膽而已,更覺儘歡很是好玩,更是好樣的,就憑她這份大膽,心道,以後定然不管在哪裡都要對她多加照顧。
畢竟敢如此挑釁,調戲她這冷麵弟弟的人,到現在為止,她也就隻見到一個儘歡而已。
徐二白已經感覺自己要亡命天涯了,因為傅仁笙的臉色已經越來越不能看了。
傅仁笙也注意到,儘歡是真喝醉了。
簡單捂臉啊,這簡單喝醉了後竟然對傅仁笙是更加肆無忌憚了,還竟然讓傅小宗師給她,她她她,暖床,真可謂是世風日下啊,他都沒想到,儘歡心裡竟然藏著這樣齷齪的心思。
胡言也捂著臉,手指卻故意露出縫隙,心道“儘歡公子醉,不僅占師兄的便宜,還讓師兄跟她回去給她暖床,可想而知這等的熱鬨,百年難得,就算挨罰也要看啊。”
徐二白已經眼角青筋亂蹦,恨不得揍死胡言亂語的儘歡,她每說一句話,都讓他心驚膽戰。
“啵!”傅仁笙整個人都僵住了。
幾人更是怔愣了,眼睛幾乎同時瞪到最大,儘歡竟然一口親上了傅仁笙的臉蛋!!!
胡言口齒都不清了“儘歡不止要求師兄暖床,竟然還強行親了師兄?”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師兄竟然沒發火。
天啊!師兄是已經屈服在儘歡公子的淫威之下了嗎??
簡單看著傅仁笙也是覺得,傅小宗師是屈服了嗎,竟然還沒打死儘歡,性子真是改變得太多了。
怡和更是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她本以為玉靈泉出了什麼事情,趕過來看看,可誰能想到,結果竟然看到這樣一場名場麵,真是太震撼了。
這簡直就是她修行生涯裡,見過最震撼的一幕,實在太刺激了。
他的冷麵弟弟,竟然被——被人揩油、強吻還要……帶回去暖床?而自家弟弟呢,已經傻了。
怡和激動得揉揉由於剛才嘴巴張的太大,有些痛的嘴角,覺得這簡直是世紀新聞,值得紀念回去應該喝一杯。
不周山千百年來,頭一次來了個流氓,並且還調戲了已定的未來山主,好呀,怡和覺得的,一瞬間能在她這弟弟臉上看見這麼多表情,今夜不睡覺都值了。
胡言捂著嘴,太刺激了,畫麵太美他都不敢看了,使勁扇了自己一巴掌。
“啊!疼,真的不是做夢”,那師兄為何一直不動?是被儘歡公子拿捏的死死的不敢反抗,還是兩情相悅了???
胡言倏然又給自己一巴掌。
“想什麼呢?雖然儘歡公子在夜色下頭上頂著魚骨頭,美得亂七八糟。
可——他這師兄多年不開花的鐵樹,難道此刻終於迎來春天了???隻是這春風,未免有些太過不容於世俗,儘歡公子可是男子,這就尷尬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