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隻見汪汪立在大殿內,依舊一扭三道彎,風風騷騷手裡拿著手絹,跟上座的美人娘親似乎在說什麼
他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身上的衣服可看得出絕對是新做的,卻仍然是他一貫的風格,花裡胡哨恨不得把所有的色彩都穿在身上。
而淩秀婉每說一句話,都蹙著眉頭,顯然很不耐煩應付汪汪。
淩秀婉看見徐二白進來了,是一臉的驚訝,瞪像他,喝道“不聽話,回去,我和獸王穀的使者有要事商談。”
“使者?”徐二白諷刺的看著汪汪。
後麵快速跟進來的翠姑,得淩秀婉一個眼神,立馬要拉著徐二白轉身就走。
汪汪眉眼一立,笑得格外惡心“不準走!”
徐二白甩開翠姑的手,眼眸淩厲地盯著汪汪,一言不發。
汪汪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看向淩秀婉“讓儘歡公子與徐二公子一起陪我參觀一下丹霞山吧,從小我就聽說丹霞上風光宜人,鳥語花香。”
徐二白重重哼的一聲“你配嗎?”
儘歡由於身上有傷,跑得慢,此時才趕到,捂著胸口,微喘幾口氣,剛一走進大殿,汪汪就震驚地看著她。
指著儘歡,嘴角無聲地抽搐兩下“你,你你你不是傷得很重,快死了嗎,現在竟然能跑能跳的?”
儘歡白了他一眼“小爺說過,隻要不死就能一直猖狂,你都忘了,你個傻缺。”
汪汪還是不敢相信,他們可是得到消息說傅仁笙與儘歡出了獸王穀的時候,儘歡已經奄奄一息。
而傅仁笙勉強走到不周山山腳,也暈了過去,傷情非常的嚴重——
可儘歡竟然……竟然,她看上去竟然隻是臉色有些蒼白些?
“你——這怎麼可能?”
突然汪汪又低聲道“怪不得鬼吏說你不簡單,果然異於常人。”
徐二白已經恨不得將汪汪這個死變態扔出去,喊道“什麼不可能,你也說了是快死了,不是還沒死,你到底來我們丹霞山乾什麼,要是來道謝的,不需要,把我們的法器趕快都還回來,要是來找打的,你就直說。”
“嗬嗬!”汪汪小手快速拍著心臟,拿著手絹當著嘴,如女子一般盈盈一笑。
“徐二公子啊,你彆嚇唬我,你以為我願意來啊,你們的法器,說什麼笑話呢,我們獸王穀怎麼可能拿你們的東西,我們怎麼看得上啊,獸王穀裡是有些各宗門的法器,但那都是各宗門弟子在獸王穀參觀學習時,為了答謝獸王穀,自主把法器留下的。”
徐二白眼睛一瞪“你們還要不要臉,拿彆人東西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竟然還倒打一耙。”
汪汪攏了攏鬢邊的發絲道“要不是你們偷了天嬌大小姐的東西,我才懶得走這一趟呢,更懶得跟在這瞎掰。”
淩秀婉原本看汪汪就覺得辣眼睛,現在竟然還汙蔑她的自己孩子偷東西,以她的脾氣這怎麼能忍。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若沒猜錯你的身份在獸王穀應該也就是個玩物吧,那你怎麼敢指責我的孩兒們偷東西,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跟猴子關在一起。”
汪汪眼睛都要瞪出來,指著淩秀婉怔愣了一下“你,你敢我說我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