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也曾無憂無慮,都是楚江,都因為他的野心,不止讓獸王穀變得陰森恐怖,也讓她的家,丹霞山——變得屍骸滿地。
“咳咳!”徐二白醒了。
儘歡立馬從悲憤的神情中回神,焦急地看向床上的人。
“二哥,你感覺好點了嗎,有沒有稍微舒服一點?”
徐二白睜開眼,就看見六天與一個美豔的女人在與儘歡說話,一看便知他們都是獸王穀之人,那穿著,那打扮,極其有獸王穀的特色。
徐二白一把推開儘歡“你竟然現在還跟獸王穀的人在一塊,你忘了嗎,是誰殺了爹和娘?是誰讓丹霞山變成了血海。”
儘歡極力想要安撫徐二白,立馬站起身拍著他的後背“二哥,你冷靜一下,不是所有獸王穀的人都是壞人。”
徐二白嘲諷一笑,如看傻子一般看向她“誰是好人,她嗎?還是他?”
徐二白的情緒很是激動,準輪王道“我與六天先出去,你安撫一下徐二公子的情緒。”
說著又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這藥能止痛,若非常難受,可以吃一顆,但不能多吃。”
儘歡接過瓶子點頭“謝謝你。”
轉輪王與六天出去,儘歡坐到床旁“二哥,你冷靜一下,你是身上疼嗎?不若先吃一顆藥,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彆的好嗎。”
徐二白冷哼,白眼飄向儘歡。
“他們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嗬,我忘了,你是魔君赤離的孩子。”
“你應該對他們很有用吧,聽說魔,魔是沒有心的,是會吃人的,怪不得你以前總是說妖也分好壞,原來一切你都是在為你自己打算,現在怎麼,你跟獸王穀的人已經統一了?還是你們已經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協議?”
儘歡不想解釋什麼,她很累,隻道“你說什麼都好,先把藥吃了二哥。”
徐二白一把將儘歡推倒在地上,小瓷瓶也應聲而碎。
“吃什麼藥,我這樣還能好嗎,你彆糊弄我了,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我這樣,吃什麼藥也好不了,這輩子,我隻會庸庸碌碌,隻能仰望著彆人,再也不可能握劍了。
我的生命也隻能論天過,再過幾十年,不,也許我活不到幾十年後,再過幾年,我就會死,庸庸碌碌為了一碗飯,活幾年,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為爹娘報仇了。”
儘歡一滴淚滑落眼角“二哥,彆說了,你會好的,宗門裡那麼多醫者,我一定會帶你去找到一個可以治療你的人。”
“哈哈哈哈”,徐二白癲狂而笑“如何治療我,把他的手筋給我嗎,誰會這麼傻,哈哈哈,儘歡你彆騙我了。”
儘歡看著癲狂痛苦的徐二白自責不已。
“二哥,人們常說儘人事聽天命,可老祖師曾經說過,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們一起努力,也許會有奇跡發生。”
“奇跡?哈哈哈哈哈!”
“奇跡?儘歡你是真的腦子有病吧,就算要逆天而行也是需要資本啊,可我呢,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該如何給爹娘報仇,如何從獸王穀的手裡奪回我們的家——丹霞山,你告訴我?你說啊?”
“還有我啊,二哥,我也會幫爹娘報仇,我們是一家人”,儘歡希望徐二白不要太絕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