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中的薄片泛著瑩瑩微光,一看就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但東西再好,卻不能發揮效用,那也是廢物一個。
“太後,您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誰說這‘問情’就一定要融入西陵淵體內,隻要在西陵淵的身邊埋上一把刀,太後的大仇不就得報了嗎?”
“道長的意思是......”蘇太後聽完暮丘的話微微怔了一下,眉眼隨即又舒展開來,“道長果然神機妙算,是哀家老糊塗了。”
......
鳳儀宮中,蕭皇後攜著西陵軒搭聳著腦袋,蔫巴巴地分立於渝帝兩側。渝帝昨天雖已從馮光義口中得知邪修設陣、救出孩童的事,但礙於身體還沒有恢複,便沒有細問情節。
直到今日來鳳儀宮,撞見一群“鬼鬼祟祟”的人,這才發現其中的“奧秘”。
“那個......皇上,臣妾真不是故意瞞著您,實在是怕您擔心加重病情。”
蕭皇後以一種犯錯時特有的說話方式吞吞吐吐地開口,雖然方才已經承認錯誤,但大豬蹄子並沒有“會意”地表示諒解和支持,臉色依舊沉得可以擰出水。
“音兒,朕雖然病了,但若是知道這病需要自己的孩子涉險才能痊愈,那朕寧願病著!”
“呸呸呸!什麼病不病的。”眼見好不容易恢複的渝帝又在詛咒自己,蕭皇後一連吐了幾個“呸”字。“阿淵,你不光是宸兒他們的父皇,你也是大渝的國君,你的肩上有整個大渝的擔子,是萬萬不可出事的。”蕭皇後雖是女子,但因出身將門,骨子裡更多的是家國大愛,聽到渝帝如此兒女情長的話,不免有些生氣,一改方才的小媳婦樣兒,
“皇上,鈺兒雖然昏睡不醒,但若是讓臣妾再選一次,臣妾也還是會同意讓鈺兒陪同軒兒前往,莫說鈺兒,隻要能讓皇上龍體康健,就算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絕無二話!”
“音兒,你怎麼說到這上麵了。”渝帝看著愛妻一副自甘犧牲的神情,不知是喜還是憂,喜的是得妻如此,夫婦何求,憂的是他作為一國之君,但若是連自己的妻兒都護不好,還談什麼保家衛國。
“音兒,朕知道你是為朕好,朕也不是在怪你,隻是朕雖是大渝的國君,但也是鈺兒的父親,孩子以身涉險來救父,做父親的哪能不知道呢。”
若是換做以前,渝帝此時早就炸毛了,兩人估計又要吵得天昏地暗,可如今的渝帝脾氣卻在一天天好轉,好像自從糯米團子出生後,他的暴脾氣已經戒掉了。
聽到大豬蹄子如此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蕭皇後心頭一熱,“阿淵,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對,哪怕明知你不同意,我也應該告訴你一聲的。”
“沒事,我知道你是擔心我,隻是以後彆這樣了,好嗎?”渝帝說到動情處,直接將媳婦兒摟到懷裡,完全無視身邊那三個亮得冒泡的“大燈籠”。
西陵宸:我要向父皇學習,和阿縈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相親相愛過一生......
西陵軒:啊......真是太好了,這次總算又過關了!
西陵沐:等小妹醒來,我一定要問清楚那個愛我愛得死去活去的姑娘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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