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病的不輕!
薑悅覺得自己已經非常神經大條了,沒想到紀紹棠比她還神經大條,賀顏深送給她這麼貴重的東西,她轉手就能因為還禮送給彆人?
這是得有多豪?
薑悅驚掉了下巴。
要不是在和紀紹棠相處了這麼久直到她的為人,她還真有理由懷疑紀紹棠在炫富。
而且,她這麼做也並不對。
東西是賀顏深送的,現在雖然確實是她的了,但是最終歸屬權還是賀顏深,她不能隨便送。
況且她這也太不在意賀顏深了吧。
薑悅有點為賀顏深不值了。
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薑悅沒有經曆,她作為一個後來者隻看到賀顏深是有多愛紀紹棠,看到的是賀顏深有多用心的在保護她。
站在紀紹棠的角度,她卻總是看到紀紹棠的拒絕和對賀顏深的不在意。
所以自然而然就覺得自己的雇主有些可憐。
紀紹棠看了眼手心攥著的手鏈,忽然覺得像個燙手山芋一樣。
“抱歉我不了解。”她道。
薑悅擺擺手,“沒事兒,賀先生是個好人,小紀你可得好好珍惜。”
紀紹棠苦澀地笑了一下。
楚河帶著薑悅去外邊玩,紀紹棠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搜有關手鏈和項鏈的信息,網上卻沒有任何消息。
說不定是薑悅看錯了呢,它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手鏈。
話說賀顏深回國已經有一個多月了,紀紹棠除了每周固定收到一封信之外,沒有和他有過聯係。
抽屜裡整整齊齊地碼著六封信,紀紹棠一封都沒拆過。
她都不知道賀顏深是怎麼找出話題能給她每周寫一封信的。
在一起也就罷了,這都分開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共同話題可以說。
思想鬥爭了好久,她從抽屜裡拿出賀顏深寫給她的第一封信,撕了一半又停下。
她還在糾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打開。
看了,好像是當斷不斷,好像是再和賀顏深藕斷絲連。不看,退回去,賀顏深一定會很難過。
不過,她為什麼要在意他難不難過?
退回六就退回去唄。
如此輕描淡寫的思想鬥爭,在真正要退出去的時候卻沉重起來。
最終,紀紹棠還是將那些信流了下來。
每周雷打不動的會添一封進去。
紀紹棠已經見怪不怪了。
楚河在這邊待了三天就不得不回去,市那邊的工作還在等著他,忙裡偷閒地來看看薑悅就已經很滿足了。
他離開的那天,薑悅去機場送他,回來的時候哭的兩個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難過地不行。
紀紹棠坐在她旁邊,每隔三秒就得為她摳一張紙巾出來。
薑悅“我想……和他……他……唔,和他一起回去……但是我…我不放心……你……”
紀紹棠聽她這話心裡一暖,說“你為什麼不放心我呢?我在這兒吃得好喝的好睡得好,沒什麼不放心的。”
薑悅搖搖頭,抽噎著不再說話。
“熬過了就好了,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不要太難過。”紀紹棠拍拍她的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