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億年發布會找過程栩然的團隊，但程栩然最近行程很多，這場主辦方組織的發布會實在微小，又沒什麼熱度，經紀人乾脆利落的回絕了。
既然來了，程栩然也不介意，大大方方點頭：“好啊，報酬不用，算我探班。”
嗚嗚嗚！程老師是什麼人間小仙女！！！
工作人員也不貪心，說三分鐘就三分鐘，采訪的話題也都很客氣，不冒犯**。
采訪完之後彎腰鞠躬：“謝謝程老師。”
他們一個小發布會，能采訪到現在的程栩然，真的是走了狗屎運！
“不客氣，你很可愛。”程栩然隨和道，對著鏡頭的眉眼婉約雋美，陽光打在她身上，塵埃在空氣中浮動著，而她不沾煙火。
“以後是不是請不起你？大明星。”趙導看著，開玩笑。
“哪跟哪？”程栩然揚眉，“你要是有好的劇本，我零片酬出演。”
趙導爽快：“以後有好劇找你！”
趙導想想，把程栩然拉到一旁，說悄悄話：“最近的緋聞不是真的吧？”
“不是。”
“那就好。”他鬆口氣，“你彆糊塗，我怕你被段允銘利用。”
“沒事，我分得清。”程栩然輕搖頭。
趙導握拳，決定開始寫劇本！
卷起來。
把程老師卷回來！
程栩然離開後，發布會這邊還在分她帶過來的好多食物，空氣中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臉色複雜的看著手中這塊包裝精致的小糕點，是北方江寧同蘊堂的特色招牌，生意火爆，千金定製。
她望著程栩然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怎麼會……
麵前忽然有道陰影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