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送你吧?你回城北修理店嗎?”她又補充一句,“挺近的。”
宋硯清終於看向她,這次是:“不用了。”
好吧,不出所料。
他辦事不做第二次。
程栩然找這麼多的話和借口,不就想要這個結果嗎。
許枝枝枝枝:【所以最後怎麼樣了?】
許枝枝枝枝:【你是怎麼想的啊】
程栩然話音安靜下來。
有幾秒月色暗湧,靜的不可思議。
他懶洋洋越過她,往前走,側臉被江對岸遊移的霓虹燈映得忽明忽暗,輪廓乾淨而流暢。
極具辨識度,還能從他身上看到曾經的影子,少年感,有些東西始終不變,又一直在變。
程栩然在他身上嗅到了薄荷糖的甜。
在薄冷之下,若隱若現。
漸漸遠去。
程栩然眨眨眼,沒回頭,慢悠悠的沿著江畔往前麵走去,一步一個腳印,散步到家。
路上碰到江邊幾對小情侶,年輕而熱烈地愛著。
真好啊。
程栩然慢慢敲下一行字。
栩栩如生:【很晚了,我要睡了。】
臥室的燈光熄滅,手機屏幕按滅,靜悄悄放置在床頭櫃上,白淨指尖端起海豚水杯喝了幾口水,放到床頭櫃上,指尖滑落,氣氛一片黑漆漆的昏沉,無人打擾,做個好夢。
許枝枝枝枝無奈:【好吧,那你好好休息,鳳鳴劇組違約的案子你乾脆讓你經紀人交給我,我幫你狠賺一筆回來。】
忘說了,許枝是一名律師,大學學的法學。
這一覺睡的很沉,做了個夢,陷進去出不來。
“程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