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不是都有宋哥微信?沒有我推給你們,他單身。”有同事說。
“不用,我有,栩栩也有。”許枝摸摸下巴,“他單幾年了啊?”
“反正從工作之後是沒談,大學不太清楚啊,好像是談過一個。”
“那就是三年了唄?”許枝搬著小板凳湊過去八卦,眼神亮晶晶,“他大學談的誰啊?”
“是個女醫生,挺厲害的。”
“不信謠不傳謠啊,沒談過,隻是朋友。”邢建樹出來辟謠。
“你呢?你也單身?”有個穿著格子襯衫的男人問許枝。
“對啊。”許枝口嗨,反正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兩夥人。
男人笑意深了些:“那加個微信,我叫陳文星,記住了啊。”
“好啊陳文星,平日這麼悶騷,現在倒是……”周圍人抑揚頓挫。
許枝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加吧。”
程栩然歎口氣,也不知道歎什麼,垂下睫毛一個人安安靜靜夾了點生菜吃。
月光下。
還是一身白紗晚禮服,逃離在月球的公主,裙擺上細碎的水族瀲灩著晶瑩剔透的光影,與世無爭。
“你倒是吃烤肉啊。”邢建樹注意到說。
“嗯,等宋硯清再說吧。”程栩然點點頭,側臉輪廓文靜清冷。
有同事來程栩然身邊加微信,說給她推帥哥。
“彆聽許枝瞎說,我不談戀愛。”程栩然嗓音清清靜靜,很好聽,有距離感。
她手旁放了啤酒,但是沒喝,平素不常喝酒,尤其是在外麵,大多朋友聚會程栩然會捧奶茶,其他人都縱她,像帶個小朋友。
南橋某一三七監獄。
陰暗潮濕。
探視區域內,隔著冰冷的鐵窗。
囚犯穿著一身囚服,雙手帶著手銬,拿著電話跟坐在外麵的人通話,嘴唇動了動:“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