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的動作一下子頓住,腳步就像是被膠水黏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眼珠子都落在那車上了。
她上次上網查了這個車標,竟然是勞!斯!萊!斯!
這個牌子夏母永遠隻在新聞上見過,從來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這種仿佛被大城市拋棄的小角落,鳥不拉屎的。
之後顧母守株待兔很多天,再也沒有看到過這輛車,就在她幾乎懷疑那天是自己看錯了的時候,今天再一次意外看到這輛車——
緊接著她看到讓她懷疑人生的畫麵。
從那輛車上下來的,是個很年輕的男人,白襯衫落拓不羈,氣質疏冷。
跟在他身後的姑娘年紀也不大,白裙子,巴掌臉,像是森林中大霧四起時迷了路撞到銀狼麵前的白兔,水靈靈,看著很乖很單純。
但不會令人覺得:這姑娘怎麼這麼老實啊,一看就好欺負。
可能是大把大把鈔票堆出來的緣故,她身上有種跟普通人不太一樣的,一打眼就能識彆出來的嬌生慣養的“貴”。
小姑娘顧母沒見過,她撇撇嘴,哪有她家姑娘長得好看,但是小姑娘前麵薄冷散漫的人——
竟然是隔壁修理店那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有正當職業隻會打遊戲的新!老!板!
顧母震驚得把盆都摔地上了,仰頭看著弄堂對門,那斑駁破舊的牌匾,甚至字跡都有些泛白。
信達電腦維修。
在風中搖搖欲墜。
她看著這塊牌匾,都開始變得不太一樣,眼神中閃爍著什麼東西,匆匆轉身進屋……
夏央被宋硯清指使的忙忙叨叨,於是手機放在包裡,一直沒來得及看,調了靜音,自然也沒接到來自段允銘的未接來電。
當踏進某個地方的時候,她的臉色開始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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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中場休息的空隙,程栩然穿著一身戲服,拿手機,看到上方一個群聊不斷閃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