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靜謐,新月皎潔。
你說什麼才算愛。
許枝跟程栩然輕聲說著話,聞岑薑出去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對麵提醒他:“聞先生,你已經很久沒複查了。”
“不需要。”聞岑薑回頭看了一眼病房內,他默了很久,“我要結婚了。”
對麵明顯詫異,語氣很快沉了下來,鄭重道:“以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你並不適合……”
“我還要治多少年?”聞岑薑待在僻靜的樓梯間,點了根煙,側臉冷情,煙霧模糊了眉眼,“能好早就好了,我不能讓她等。”
無論如何。
聞岑薑永遠不會將刀尖對準許枝。
他跟私生飯不一樣。
他不會。
如果人有信仰,她是他唯一所仰。
而所有擋了這條路的人——
聞岑薑看著窗外那輪新月,眼神逐漸冰冷。
“怎麼樣?”
“病人拒絕治療。”
好友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心理醫生愁的歎了口氣。
這位病人的病情是從三年前開始逐漸好轉的,但就在半年前,心理狀態一瞬跌入穀底,嚴重的時候甚至產生了犯罪的信號——
但是他對發生了什麼閉口不談。
明明那段時間,心理醫生特意觀察過,他跟他未婚妻的感情很好,且一如既往。
“怎麼辦?君住長江頭啊,我住長江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