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抵抗媚術、幻術的秘術,涉及神識類功法,李誌在藏經閣的第一層,壓根就沒看到。
至於藏經閣的第二層,需要通過一個小型傳送陣才能到達,不是煉氣期弟子有資格能過去的。
所有術法中,神識類的功法、秘法最為珍貴,以李誌暗自估計,可能要成為築基期修士後,才有權限觀看。
“日落宗參加山陽島秘境試煉的弟子,也僅是煉氣期修為。這些混血煉氣修士,憑借體內稀薄的妖族血脈,催發的媚術、幻術,想來也是三腳貓功夫,高明不到哪裡去。”
“遇到這類對手,隻有精神保持高度集中,時刻維持全身的法力護罩,靠天生神識強大硬抗了。”
“還可以備上一些保持內心清明的丹藥、符籙,這些多用於修士快速進入修煉狀態的輔助之物,價格還可以承受。至於效果嘛,隻能說因人而異,肯定比沒有強。”
“至於專門用於防護神識類攻擊,可以抵抗媚術、幻術的法器,可不好找。可遇不可求的同時,價格也十分高昂。隻能隨緣了。”
李誌暗暗思索著,隻能暫時放下了這一隱憂。
他準備以後在需要外出宗門時,先去一趟羅伏仙城,購買一些針對性的丹藥符籙。
拿起記載著爆靈術和木遁術的秘法玉簡,李誌回到了藏經閣入口。
幾年光陰過去,之前駐守此地的白發築基老者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拿著一卷經書,搖頭晃腦的中年儒袍修士。
儒袍修士的打扮,看上去,跟凡俗界的講學儒生沒什麼兩樣。
不過,既然取代白發老者,出現在此地,必然也是一位宗內的築基師叔。
李誌暗暗歎息
之前那個白發前輩,本來就已壽元無多,不知是離開宗門,來一場告彆修仙界的遠行,還是已經仙去了。
又一個熟識的人,再難相見。
眼前的儒袍修士,他可是第一次接觸,在沒摸清其大致性情前,他可不敢向其胡亂打聽,白發老者的確切去向。
李誌恭恭敬敬地,向儒袍修士行了一個大禮。往一邊的書桌上,遞過兩枚玉簡、身份腰牌和一堆五顏六色的靈石。
儒袍修士似乎對手中泛著淡淡靈光的獸皮經卷,十分著迷。
他沒有抬頭,似乎是用神識掃視了一下李誌,接著,施展驅物術將李誌呈上的事物,移動到身邊。
經過一番操作後,很快,兩塊全新的複製玉簡、和李誌的身份令牌,被其用法力挪回到了李誌身前。
“老規矩,複製的玉簡要在一個月內,自行銷毀。”
儒袍修士終於開了金口,他擺了擺手,示意李誌離去。
李誌恭敬地再施一禮,後退著離開了此地。
修士的性格難以琢磨,越是修為精深,越是稀奇古怪。作為晚輩弟子,隻要恭敬行禮就好,不要有腹誹猜疑的心思。
謹小慎微的李誌,可不想多和陌生的高階修士打交道,儒袍修士的淡漠其實正合他意。
如果有修為高出一籌的陌生修士,莫名對你表露善意,更大的可能是彆有所圖。
至於真心好為人師、熱心指點陌生晚輩的修士相對少見,估計隻有心態曠達、壽元將近之人,才會毫無企圖地傳播善緣。
回到洞府,李誌和打理靈田的侍妾小蓮、一旁自顧自玩耍的女兒秀寧,親昵了一會兒,就回到了修煉室。
至於,道侶李玲玉,女兒秀寧能自己下地走路後,就恢複了靈藥園執事弟子的身份,經常要去照料靈藥、幫忙處理雜務。
畢竟,每年宗門的俸祿可不是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