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榮耀今天特意抽出一天時間,就是為了幫孫連城辦這個事兒。
得知已經搞定了,他自然也很高興。
於是一口就答應了。
兩人找了一家咖啡廳,然後坐了下來。
孫連城叫了兩杯咖啡。
“老任,今天多謝你的幫忙,要不然我也見不到趙雨生。”
“客氣了……”任榮耀擺手道
“隻要你願意,你肯定能見到他。”
“畢竟就算他父親,跟鐘老比那也差的遠。”
孫連城笑了笑,沒有接話。
而是轉移了話題,問道
“你說他父親是深港市前一把手?那趙雨生生意做這麼大,會不會有他父親的關係?”
聽到孫連城這麼說,老任頓時笑了起來。
“連城啊,你是不是職業病犯了?”
老任這一說,孫連城才明白,自己這是確實有點職業病了。
反貪出身,碰到這樣的事兒,本能的就會往貪汙上邊想。
“哈哈……沒這個意思,純屬好奇。”
這時,服務員端著咖啡過來了。
任榮耀用勺子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說道
“其實連城啊,這個趙雨生生意做這麼大,還真跟他父親沒關係。”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聽到這話,不禁讓孫連城更加有興趣了。
任榮耀解釋道
“這要從趙雨生的父親說起……”
“他爸叫趙國田,以前的時候是從部隊出來的,帶兵打仗的。”
“後來轉業到地方,乾起了行政工作,他當深港市一把手的時候,正趕上開放。”
“所以這深港市,可以說是在他手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聽到這裡,孫連城明白了。
按照這麼說,這個趙國田,確實是個敢想敢乾的人。
當年那個特殊年代,雖然說上邊有政策。
不過更多的人都是在觀望,生怕走錯了路。
而趙國田敢於第一個吃螃蟹,就說明他確實有魄力。
任榮耀繼續說道
“這個趙國田啊,在任上的時候就以耿直剛正著稱。”
“不管是誰找他辦事兒,他一律不理睬。”
“聽說有一次,一位首都領導的兒子,想做生意,托他給批個條子,他直接就拒絕了。”
“就因為這個性格,還得罪了不少人。”
“部隊出來的,作風硬也不奇怪。”孫連城聽了說道
任榮耀放下咖啡,“還不止。”
“他不光對彆人這樣,就是對他自己的兒子,也是這樣。”
“趙雨生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
“如果是常人,肯定會非常疼愛自己這個兒子對吧。”
“可是趙國田不一樣,從小就對他這個兒子十分嚴格。”
“以至於趙雨生懂事兒之後,跟他這個父親一直不對付。”
“當年趙雨生大學畢業,趙國田讓他服從分配去鄉裡上班。”
“可趙雨田偏不,非要去做生意,把趙國田氣了個半死。”
“隻是沒想到,這個趙雨生確實是做生意的料,現在生意做的這麼大。”
“而趙國田退休之後,可能由於多種原因吧,就再也不過問外界的事兒了。”
聽完任榮耀的一番講述。
讓孫連城對趙雨生,倒有了些不一樣的看法。
一開始他真有點認為,趙雨生的生意是靠他爹做起來的。
不過通過跟剛才趙雨生的接觸,還有聽任榮耀的一番講述。
孫連城相信,從部隊出來的趙國田,原則性還是挺強的。
聊完趙國田。
任榮耀問道“連城,那你下一步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