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氣息收起來。不錯。”
“現在這樣子就挺好。要不是咱們熟，還真看不出來。”
“你就這樣堅持到夜裡，可彆大意了。”
“今天夜裡才動手，你可以先放鬆放鬆。一會兒才走，咱們還能多休息會。”
“這次不就是對會一個……”
“噓——小心隔牆有耳。聽說這家的夫人不知道這事。”
三人立即換了話題。
“晚上這頓飯還不錯，聽說是珍味樓的，應該不少錢。回頭不會從咱們的錢裡扣吧？”
“堂堂尚書府，應該不會那麼小氣吧？”
“你沒聽這府裡的下人說，他們府裡的庫房今天被偷得一乾二淨，連廚房都是，一根柴火都沒留下。”
……
曉月看看那三人，都是相貌不揚的練家子，扔在人堆裡找不出來的那種。
聽他們聊天，他們是拿錢辦事，還是有組織的。這次收了顧渣渣不少錢，準備出去十幾個人，除了眼前這三個，其他人到時候埋伏在暗處。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種事，他們沒少乾，應該都是老手了。
曉月又一次覺得跟顧渣渣要贖金時，她的心太軟了。
那就下次吧。下次多要點。還可以有下下次，再下下次……
以後顧渣渣可以改變名叫顧搖錢樹了。
顧搖錢樹那麼有錢，就弄這麼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
也太普通了點。
這回不用當柴火燒了。送到莊子上去用。
那匹拉車的馬還不錯。健壯，溜光水滑的，回頭也送到莊子上去。
其他人是不是騎馬去？
十幾匹馬，都放到莊子上去。不成回頭再開個馬場。空間裡的靈泉可是個好東西。可以改善馬的體質。還有空間裡的青草，應該也比外麵的好。
曉月暢想了一下放馬的畫麵，幾十匹甚至是上百匹馬奔騰著，那場麵多壯觀，多有氣勢。
心裡提前感謝了一番顧搖錢樹後，曉月趁那三人還在聊天，她跳到馬車頂，又從馬車頂進到車裡。
進去後她發現車廂裡布置的非常簡單，連個小桌子都沒有，茶水點心的也沒有。不過鋪著的軟墊坐上去很舒服，還準備了靠枕。
打量一番後，曉月照舊躲進空間。
馬車外的三人又說了幾句話，然後留下扮作車夫的那人，另外兩人說是去牽馬。
這是要出發了麼？
曉月在空間裡豎起耳朵。現在她有點後悔進馬車箱裡了。要是在馬車頂，她就能看到了。
很快，那兩人牽著馬過來了。沒一會兒，顧搖錢樹帶著顧全也過來了。
三人見顧搖錢樹，嘴上稱呼著老爺，可語氣聽著有些隨意。
顧搖錢樹被顧全扶上馬車，顧全也跟著坐了進來，然後就出發。
馬車沒有去城門的方向，而是在城裡七拐八繞，最後來到一個錢莊。
兩個騎馬的家丁跟著顧全進去，不一會兒就抬著個大箱子出來。他們身後還跟著四個夥計，分彆抬著兩個大箱子。
幾人將三個箱子當到馬車裡，車廂立刻顯得擁擠起來。
顧全站在馬車跟前，向顧渣渣回複了幾句，就目送著馬車離開。
空間裡，曉月看著三個大箱子，心裡直癢癢。
顧搖錢樹帶著人離開錢莊，還是沒直接出城，而是又在城裡轉了一會兒，進了一條偏僻的胡同，走到儘頭的一個小院前。
顧渣渣讓騎馬的兩人從車裡搬下一個箱子，然後跟著那兩人進了院子。車夫則在門外守著車，看著兩匹馬。
大約半個時辰後，那兩人扶著一個花白頭發花白胡子的老頭出來了，其中一人還提了一個鼓鼓的包袱。
包袱看著並不沉，不知裡麵是什麼東西，但是有很大的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