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天要黑了,老子要回家,你特麼自己看著辦。”沈濯說著就去旁邊解開了驢車。
他拽過驢車的時候,看到那個女人還坐在地上,除了哭就是哭。
媽的!真的沒救了。
他衝著那個女的,喊了一句,“唉,剛剛那個衝著你脫褲子的男人,就要爬起來到你這邊來了。”沈濯這樣說著,他衝著這個女人吹了一個得意的口哨。然後,一拽自己的驢車,“老子特麼是要回家,找媳婦兒了。”
這個女人,聽到沈濯說,剛剛那個受傷的男人,要爬起來了。可是,眼下她的自行車又沒氣了,她又跑不遠。
到時候,萬一那個男人在打她,把氣都撒在她身上,那她可就真的完了。她看到沈濯真的要走。她幾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了起來,並且,快速的扶起自行車。
“等等我,我跟你回去。”
沈濯看到她這個架勢,不由得笑了。媽的,這女人也真是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讓他說出威逼的話來,才能認清楚現實。
他剛剛好說歹說的,這女人竟然油鹽不進,浪費他口舌,“你特麼早這樣不就成了。哭哭唧唧,娘娘們們,出來乾嘛?在家繡花多好,看的老子都跟著煩!”
他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過去幫忙把這個女人的自行車,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驢車上,為了不壓倒電視機,他刻意放偏了一些。
隨即,他單手一指驢車,車的兩側部位有高起來的偏座,“你坐車邊兒上。”
這女人看了看他,當著他的麵,裹了好幾下衣服。
沈濯見狀,不由得撇嘴,“你特娘的身上哪一塊肉,好看啊?搞得老子挺稀罕看似得,老子有媳婦兒比你耐看多了。”雖然他嘴上是說著嫌棄的話,但還是拿起自家裹菜的破床單,‘撕拉’一下扯掉了一大半,直接扔在了這女人的頭上,“裹著去,保護你那二斤肉!”然後,他便上了驢車開始往前趕車。
這個女人從自己的頭上,拽下來他丟過來的破床單,紅著臉,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可畢竟,沈濯終究是個男的,還是個成年的男子,她還是裹的嚴實點好。
這女人這樣想著,便死死的把自己裹住,隻露出一個頭在外麵。
沈濯一直往前趕車,也不見後麵的女人開口說話。半響,他憋不住了,“你特娘,哪個村的?彆跟我回家,老子是要回自己家的。”媽的!要是回去帶著這樣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回家,柳書殷那兒,他就解釋不清了。
“……”
半響之後,沈濯沒聽到後麵的女人,回答他。
他有些坐不住了,“你特娘,到底哪個村的,啞巴了?”
“我……我……”
“我什麼我啊?哪個村的?告訴你,老子是看上那輛摩托車,不是看上你這個人。媽的!老子有媳婦兒,彆把自己當個寶。”
這個女人瞬間低下了頭,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有媳婦兒。
沈濯趕驢車一段路後,還是見這個女人不講話,他拿起手裡抽驢的小棍,對著女人的屁股,就戳了幾下,“你特麼哪個村的?媽的,跟女人講話真費勁。”
這個女的,感覺到他在小棍戳自己的臀部。
她轉過了頭,“沈濯,你連我都不認識,跟你一個村的,一個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