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作人員看了看沈濯,又看了看柳書殷,女人一般還是比較同情女人的,尤其是看到柳書殷的眼神,一直在盯著孩子。
“男人就算再有錢,也要顧及家裡的老婆孩子啊。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好好商量商量,畢竟離婚以後,可就不是一家人了。這是法律呀!”
“是她要離婚的,不是我。”
工作人員看向了柳書殷,沈濯咽了一下口水,“彆特麼裝委屈哭了,你跟我離婚。不就可以跟那種人,天天在一起了?放你自由,你哭什麼?”
柳書殷連連搖頭。
工作人員聽了這話,本來還有幾分同情之意,見沈濯這樣說。
她拿起章,再也沒問,直接‘哢哢’兩下給蓋上了。
沈濯直接抓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柳書殷則是緩緩的拿起離婚證,工作人員白了她一眼,“真不要臉,偷漢子還有臉哭。”
旁邊的一個人看著她的背影,也跟著撇嘴,“就是,哪個男人受得了。”
柳書殷捂著臉,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她看到沈濯已經套著驢車離開了,她要告訴沈濯,她沒有偷漢子,她沒有偷!
沈濯先去了平安巷6號,把水產弄好,結算出錢來。他把孩子抱到了林母麵前,“妹子,這是小白,拜托你照顧一下。”
林母通過熊漫林這半個多月以來的治療,已經可以拄著拐走路了。一條腿恢複的快,另一條腿因為那天被砸了,所以,恢複的慢了些。
這個時候,熊漫林已經回老家了,他說過三天後,再回來給林母針灸。
林母看到睡覺的小白,勾唇笑了。
她雙手把孩子接了過來,這可是她的兒媳婦兒啊。
“長得真標誌,長大了,肯定是個大美人。”
“好好看著她,誰來,也不給。”沈濯哽咽了一下,然後,把那個綠色的本子丟在了一旁。
離婚證
林母抬眼看了看沈濯,“大兄弟,你這是……真離了?”
沈濯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剛叼在嘴裡。林母就用手擋在了小白的頭前,“守著孩子,你彆抽煙了。”
沈濯看著在林母懷裡熟睡的小白,他苦笑了一下,“也沒啥,我還有事。”
林母抱著小白,慢慢地把她放在了床上,她抬手輕輕的摸著小家夥額頭的頭發,“我命苦的孩子,還這麼小。你媽媽就這麼狠心的拋棄你,不要你了,我可憐的孩子~”林母把她緊緊的攬在懷裡。
沈濯去銀行本想取2萬塊錢給柳書殷,可他轉念一想,這期的工程款項還沒有到,到時候還不知道會不會有變故。
於是,他在權衡利弊之後,取出了一萬塊,又加上今天從平安巷6號那邊領來的41246,他低頭抽出兩百塊,把剩下的錢,全部塞在了信封裡。
沈濯去醫院的時候,看到沈世顯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一個身穿旗袍,披著紗巾的女人,正指著他罵“教育不出好兒子就是你的無能!一隻出身在泥鰍溝裡的爛泥鰍,還想著與天鵝相媲美,做夢!趕緊讓他們離婚!彆讓你那爛泥腿子兒子糾纏我女兒。諾,500塊離婚費,給你看病去吧!”
錢直接砸在了沈世顯的頭上,嘩嘩的撒了一地,還有幾張飄在了沈濯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