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特麼還不是個護妹狂魔？於是，在一處衛生間的角落裡，沈濯直接給了柳書梵一拳，把柳書梵打的不明所以。
“你乾啥？”
“媽的！你說老子乾啥？沈一諾是我妹！你特麼的敢勾引她？我……”
“停！”柳書梵抬手按住了，沈濯再次輪過來的拳頭，“你說啥？”
“你他麼的裝蒜，揣著明白裝糊塗！沈一諾是我妹！誰讓你留在棠川的，找哪個地方教書不好，你偏偏來一中？啥意思，你自己心裡明白。”
柳書梵一臉的冤枉，“棠川就這一個高中。”
“你……狡辯狡辯狡辯！”沈濯說著就對著柳書梵的肚子，錘了好幾拳，疼的柳書梵眼鏡都歪了，對於，沈濯的打，他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
“我沒勾引你妹，啥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啥時候？”
“媽的，就是昨天晚上。”
柳書梵捂著自己的肚子，對著他連連擺手，“沒有的事，我對你妹沒感覺。”
“那你給她圍什麼圍巾？”
柳書梵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圍巾？”他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下雪啦，那天在操場上，是個調皮的男生，弄了一個大雪團子，在打雪仗。雪團飛出來不長眼，就搞到沈一諾同學的脖子裡去了。
我就及時製止了，然後，把我的圍巾摘下來，給她暫時圍了一下。
我身為老師，關愛自己的學生，難道這樣有錯嗎？我看到了，不應該管？”
沈濯“……”
好像也沒錯。
“但是那人是我妹！”
“她不是你妹，我身為老師，也得管啊！誰家孩子，我也得管啊！”
沈濯聽了這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煙盒，剛叼在嘴裡一根，就被柳書梵給拔了。
“乾啥？”
“學校重地，不準抽煙！”
“你……”
“我是老師！”
沈濯翻了翻眼皮，“少特麼在我麵前裝腔作勢！老子他麼的早就畢業了，不受你管。還有，警告你，離我妹遠點。”
“她是我學生，再遠能遠去？我總不能不去上課吧！”
“你……柳書梵你彆仗著在學校，我撇不開手揍你！”
“書殷，最近咋樣？”
“不知道！”
“她不是去找你了？”
“她麼，愛找誰找誰，關老子什麼事，早跟她離婚了。”沈濯說著就想走，卻被柳書梵給拉住。
“她最近咋了？”
“我怎麼知道？”
柳書梵怔眼盯著他，那一副，他不說話，他就死抓著不放的架勢。
“行了行了，我最近忙，沒空回村，也沒看她。應該……應該挺好的。死不了！”
“棠川離你大沈莊有多遠？還不是你一腳油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