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方中星說沈濯是他的嶽父?
那這裡的人,誰敢欺負小白?誰還敢欺負沈家人。
至於姚文雅……
這幾個人都眼巴巴看著方中星。
柳書殷檢查了一番,“沒有死,拿我的銀針來!她是痰濕入肺!”
柳書殷對著這個婦人,又紮了幾針,之後,又取了艾灸,開始對著這個婦人用。
不一會兒,這個婦人便有了意識,她漸漸的睜開了眼。
柳書殷看著她,對著她晃動了一下手,“這是幾?”
婦人回“1”
柳書殷“這個呢?”
婦人回“3”。
柳書殷對著她笑了,“意識清醒,沒事了。你回去之後,在喝碗綠豆湯,就行了。”
這個時候,葛老六走過來“婆子,婆子!”
“老六!”這個婦人看著自己的丈夫,“我不疼了。”
葛老四瞅著方中星,“方教官,可以鬆手了吧,你在不鬆手,我的手就要廢了。”
方中星鬆開了手,他聽小洲說過,他的母親是個很高明的中醫師,還是棠川中醫院的副院長。
他一直都沒有親眼見識過她的醫術,現在倒是看來,沈洲的母親,醫術還是相當的高明。
方中星盯著葛老四,“彆特麼沒事找事,一天到晚的。”
葛老四衝著他嘿嘿一笑,“知道了,知道了。”
方中星邁著那個二五八萬的步伐,走了過去,“你們似乎知道了,我嶽父大人的胳膊,怎麼算了?砍一個手臂,還是剁一條胳膊呀?”
他這個話說出來,搞的前來鬨事的這幾個人,都不講話了。
方中星一腳踩在了旁邊的石頭上,“你們特麼的想死啊,都啞巴啦?”
葛老四麵露尷尬,“方教官,不瞞你說,我們沒錢……”
“沒錢?沒錢還特麼的來鬨事?鬨到我頭上來了?”他這一聲吼,將這些人都給吼愣住了。
“看給我媳婦嚇的!躲在她哥懷裡,動都不敢動!”
這個人齊刷刷的看了小白一眼,然後,瞬間又趕緊對著方中星,“方教官,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這也是婆子的事,著急,不是?”
姚文雅過去“著急,就這樣出來鬨事!還拿著鐵鍬!”她可不是小白。
姚文雅說著就抱起了鐵鍬,不管哪一個,對著這些人。
啪——
就啪了過去,她丫的!從小在部隊長大,她練過。
為此,姚文雅在這邊的醫院,也沒人敢欺負她。
然後,她又開始對著這些人。
啪啪啪——
打了一通,一個都沒有落下。
“誰要是在敢鬨事,打我爸,我就打死你們。”
沈濯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柳書殷趕緊過去,給他檢查了一番,“沒有傷到骨頭,等會兒,我給你冰敷一下。還塗上活血散瘀膏就好了。”
這個幾人,被姚文雅打了,也想著要活血散瘀膏。
“這位大夫,你行行好,給我們也弄點活血散淤膏吧!”
柳書殷搖頭“沒有那麼多了,原本是給我兒子準備的。因為,他總是被軍訓傷到……”忽然,柳書殷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她看了方中星一眼,便不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