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星立刻從懷裡掏出了槍,然後,迅速上膛,快速的拉開了保險,這一刻,把徐師長都給嚇到了,“老方,老方,不可不守紀律!”
方中星這個操作,給旁邊的那些年輕軍官,給嚇的瞬間閉嘴,躲在了一處,還抱團了。
方中星看了一眼這些人,“說!你們哪個軍校畢業的?”
“我們……我們繁滬軍事學院畢業的。”
方中星聽聞這話,一槍對著這些人的腳下,甭了過去。
“啊——”這幾個軍官嚇的一邊躲,一邊狼嚎。
方中星冷哼了一聲,“媽個巴子的,像個娘們兒一樣,隻會背後嚼舌根。這種貨色,就算是上了戰場,也是逃兵。
還特麼是軍官呢?也配肩上扛銜!”
方中星說著就看向了,那幾個被他開槍威懾的人,“你們教官是誰?把他給我叫過來,老子倒是要看看,哪個慫包,教出你們這堆慫貨!”
少時,繁滬市軍事學院的教官蔡春南,就被拉到了方中星麵前。
蔡春南本不想見方中星,他跟方中星說過幾句話,還交過手,過過那麼一兩招。可這人,他跟他說不到一塊兒去。
這會兒,也是被逼著見麵的。不然,他躲得方中星遠遠的。
方中星對著蔡春南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幫兔崽子,是你教出來的?”
蔡春南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學員。又看到徐師長腿上的灰塵,還有他的帽子都在副師長的手裡,這樣看,就知道,徐師長肯定是被方中星給‘教訓’過了。
蔡春南打不過方中星,他跟他過過招,他輸了,打不過他。後來,聽說方中星這貨為了反對林續上任,跑到聶帥的辦公室,吹胡子瞪眼的鬨騰了一番,寧願去調到軍事學校去當教官,都不上戰場,聽林續指揮。
現在,這是又被調回來了。
蔡春南看著方中星,“方教官,這不過就是幾個學員隨口說了,那麼一兩句,你不會當真了吧?這隨口說說的話,你又何必……”
“你特麼的給老子閉嘴!不然,崩了你!從現在起,都特麼的給老子聽好了,甭管是哪個軍校畢業的,要是再讓我聽到,有關萬下甸軍事學校不好的字眼。
衝著老子來說!到我辦公室去說!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他麼你們的嘴厲害,還是老子的槍厲害。”
蔡春南站在那裡,黑著臉。
繁滬市這邊的學員,不識趣的小聲嘟囔了一句,“蔡教官,您是少將,副師長,大著他軍銜呢?你說他兩句。”
蔡春南臉色一怔,衝著自己的學員瞪眼,“沒看到徐師長的下場?他還是正職師長呢,你小子閉嘴,沒個眼力勁兒!”
“是!”
“以後惹天惹地,彆惹他的人,離著這個教官遠點。”
“是!”
方中星知道沈洲不方便,他走到了沈洲麵前,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槍,對著這幫人說道“如果以後,要是再讓我知道,我的學員,甭管是哪一個受傷,受氣了,或者是不好了。
媽的,就給我等著!老子打從晉西北開始,還沒怕過誰?不服氣的,出來打!”他的聲音震天,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講話。這一刻,仿佛他就是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