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農家我靠做生意致富!
黎語才不怕黎家父母。
這兩個和黎大力一樣都是爛人,原主從小到大從未被他們善待過。若是他們還在,她會連他們也一起處理了。
把散落在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後,黎語收起笑容,在村民們走近後道“劉玉,你口口聲聲控訴我,說我害黎大力。你怎麼不說黎大力做了什麼?!”
“你大哥能做什麼?你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他怕你怕的要命。”人越多,劉玉越起勁,甚至喊了村民們幫她評理,“大家都在,你們幫我說說黎語。大力昨天來幫她辦事,結果她把大力抓了,還說大力是賊。”
黎語想速戰速決,並不給村民們多說話的機會,她之所以讓韓小梅把他們引來,無非是想讓大家做個見證,免得她把黎大力送到官府後,某些人不知實情而胡說八道,由此牽連到韓錚,影響他科考。
咳一聲清了清喉嚨,黎語掏出那包鼠藥,大聲道“這是從黎大力身上掉出來的鼠藥,昨天夜裡,黎大力與一個陌生男人偷偷摸摸闖進我家,企圖進入廚房,正好被韓錚和我發現。我們倆豁出命去偷襲,才把黎大力抓了。”
一番話如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村民們顧不上其他,三三兩兩討論出聲。
“大半夜的進彆人家,還拿著鼠藥,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乾好事的。”
“估計是看黎語買鹵肉掙了錢不給他,就想製造些麻煩。”
“這哪是造麻煩,這是故意殺人啊!萬一修文媳婦不知情,把肉賣了,吃死人的話,修文媳婦也得償命!”
“這黎大力好狠的心。”
“修文媳婦也有錯,畢竟是娘家哥哥,怎麼能一分不給,哪怕從指縫裡漏一點,那黎大力也不會故意害她了。”
最後這句話委實不中聽,混在人群中的吳嬸啊呀一聲,道“錢氏,我知道你不喜歡黎語,可你這話說的太惡心人了,聽你的意思,是黎大力沒問題,都是黎語的錯。可黎大力對黎語不好,黎語憑什麼要給他錢。你心疼黎大力,你給他嘛!”
錢氏“我跟黎大力非親非故,憑什麼給他?”
“那不就得了,你跟黎大力沒關係,你不願意給。那黎語跟黎大力也早斷了關係,她憑什麼給?”吳嬸毫不留情地說道“你是刀子不紮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你”
“好了!”村長皺著眉喝道“都給我住嘴。”
錢氏訕訕閉嘴,吳嬸瞪她一眼,看向村長。
村長走到黎語身邊,“你說的都是真的?”
“村長可以查,這是鼠藥。”黎語把紙包遞給村長。
村長接過,低頭嗅了嗅,確實有一股子熟悉且難聞的味道。他心裡大概有了譜,但是既然來了,不能隻聽一家的,還要聽聽劉玉的話。
村長背著手,問道“劉氏,關於黎語的辯解,你有什麼話說?”
劉玉張張嘴,嚎啕大哭,“村長明鑒,這鼠藥不是大力的,是黎語買來陷害大力的。”
村長扭頭看黎語。
黎語淡定道“本朝有律例,凡是買砒霜、鼠藥一類的毒藥者,均需拿著魚符登記。黎大力有沒有買這個,去各處藥鋪問問就是了。”
魚符是本朝每個人都有的身份證,木頭做的,上麵刻著本人的姓名和籍貫,黎語穿越後才從原主的記憶中知道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