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易中海呼吸都有一些急促了,緩和了一下後繼續的往下說。
“他之前模仿我的字跡從我的手裡麵敲詐了800塊錢走。”
“後來又模仿我的字跡寫的保證書,導致我被街道辦的王主任撤了一大爺的身份。”
“這兩件事情都讓他成功了,他就嘗到了甜頭,又想要害我,所以寫了這份舉報信。”
“他想要利用舉報信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楊廠長,你可千萬不能相信。”
聽到這話的楊廠長發出了一聲冷笑,隨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彎下腰,朝著易中海靠近:“我以為你能夠給出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沒想到你就是把所有的錯全部都推到李軒那個年輕人的身上。”
“易中海,你是不是覺得我平日裡對你太好了,我就能夠被你隨便的糊弄過去?”
“我是沒有見過李軒那個年輕人嗎?他就是個老實不能再老實的年輕人了。”
“他能夠在你的四合院裡麵不受欺負,不最後被趕出四合院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你現在還說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他一手謀劃出來的,你還是個人嗎?”
“就你這比狗爬了還要難看的字,你覺得誰能夠模仿得出來?”
“你真以為我沒有腦子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好說話就想要隨便的把我糊弄過去?”
說到最後,楊廠長是無比的激動,從嘴裡麵噴出來的唾沫星子都落到了易中海的臉上。
看著楊廠長這副模樣,易中海的心裡麵也是無比的慌亂。
他沒想到楊廠長最終還是相信了這封信就是出於他的手筆。
他如果不能讓楊廠長相信自己,這封信不是他寫的,跟他沒有關係,那他就真的完了。
自己一大爺的身份已經沒有了,而聾老太太在王主任的麵前也說不上話了。
楊廠長就是他最後的靠山了,這靠山要是倒了,那他可就真的完了。
說不定連軋鋼廠的工作都保不住了,想到這裡的易中海也是著急的站起了身子。
“楊廠長,我們認識了十幾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這些年我一直都忠心耿耿的跟在你身邊,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去寫舉報信舉報您呢?”
“我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我再怎麼糊塗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楊廠長直勾勾的盯著易中海,隨即開口說道。
“你糊塗?你可不糊塗,你是最聰明的人。”
“你現在已經是軋鋼廠裡的八級鉗工了,你也算是在鉗工這個行業做到了頭。”
“也沒有更大的空間讓你去發展了,你就想要給自己謀個一官半職。”
“盯上了車間副主任的位置,當上副主任之後,再想辦法把你的死對頭郭大主任給擠下去。”
“那樣你就能夠成為車間裡的車間主任了。”
“隻是對你想要做副主任的想法,我一直都沒有給一個明確的態度,沒有答應你。”
“而你就對我心裡麵心生不滿,正好咱們軋鋼廠最近來了一個新的保衛科科長。”
“而且這個保衛科科長還是上麵的領導,直接安排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