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瑞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大殿中炸開了鍋。
大殿內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議論聲。
不止是崔朗的臉色變幻不定,朝堂中幾個熟識江河的人,眉頭更是緊蹙在了一起。
他們在與江河的相處中,並沒有從中看出江河有這般喜好。
當然了,他們也並不認為江河有這樣的怪癖,如果江河有這樣的怪癖,那麼傳出去後,在這個時代,至少在仕途上,江河已經走到頭了。
假如江河隻是花天酒地,最多談論起江河時,至多隻是搖頭歎息,說他放蕩形骸,但是喜好人妻就不一樣了。
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頭頂上一片青青綠草原吧。
張景克眸中閃過一絲彆樣的興奮,對於自己表弟的特殊愛好,他的內心中亦是感到興奮。
不愧是自己的表弟,愛好都是這般的彆具風味。
皇帝的目光略帶怒氣地掃了一眼蕭洪,蕭洪忙尖聲道。
“靜。”
大殿中逐漸安靜了下來。
無論多麼勁爆的話題,眾人還是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裡。
皇帝眉頭輕蹙,眸光掃視群臣,似笑非笑地說道。
“嗬嗬,沒想到在這金鑾殿上,卿等竟如街頭鬨市一般。”
說著,他看向江河,他希望江河能找個好點的理由解釋清楚,說白了,這比傷風敗俗嚴重得多。
假如江河不解釋清楚,朝堂之上豈不人人提防著江河,畢竟,他們的府中,可是有美嬌妾的。
而欒瑞呢,並不在意皇帝語氣中的冷漠,作為清流,他要仗義執言,將害群之馬踢出去。
“江總旗,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江河麵色坦然,眼神輕蔑,甚至有著一絲不耐煩。
“說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我說什麼?”
欒瑞笑了“這麼說,江總旗承認了?”
“子虛烏有的事,沒什麼好辯解的。”江河淡淡地道“還是說欒大人見過?莫非欒大人的頭上已經綠油油了?”
“噗嗤。”
群臣中有人想到剛才江河說欒瑞不舉,現在又說他頭上一片綠,忍不住笑了出來。
欒瑞怒目望去,崔朗擺擺手道“見笑了,老夫剛剛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你”欒瑞不好發作,隻能將矛頭再次指向江河。
“江總旗,你將這些不貞的女人帶回京都,本就不對,我泱泱雲國,奉行的乃是禮法之治,江總旗為了一己私欲,做出這等人神共憤之事,有何臉麵站在朝堂之中?”
江河對欒瑞亂扣帽子的本事真是開了眼,一向都是他給彆人扣帽子,沒想到今天讓彆人扣上了大帽子。
他喉結微微一動,譏諷道“證據呢?你是捉奸在床了?還是親眼所見?”
群臣目光再次聚焦到了欒瑞身上,對啊,江小二說得不錯,他們險些忽略了,欒瑞言之鑿鑿,想必應該有了確實的證據了吧?
欒瑞笑道“京都中,人人皆知的事情,江總旗一直在偷窺寡婦洗浴。”
臥槽
還有這等秘聞?為何我等沒有聽聞過?
江河笑了,笑得很是放肆,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在原主的記憶中,確實有很多次與蔣正前去偷看寡婦洗澡的行為,可這種事,一沒人證,二沒抓現行的。
江河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笑過後,他冷哼一聲,嗤之以鼻的說道。
“欒大人,坊間傳聞你也信?你是三歲稚童嗎?既然這樣,那下了朝,我找人去傳你欒瑞欒大人不舉的事去。”
“哈哈哈哈哈。”
群臣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
然而這次,皇帝也是麵帶微笑,沒有讓蕭洪去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