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之被江河的話震驚到了。
哪怕是教坊司又或是青樓,白日裡都不營業。
讓他一個從小接受了皇家高等教育的人才,突然一下白日裡做這等事。
他心裡很忐忑啊。
江河給了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後,輕聲說道“殿下,要先沐浴,兩人一起沐浴,更是妙不可言。”
張景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擺子,臉上再次出現潮紅。
江河將他一把推了進去。
就差喊出一聲,去吧皮卡丘。
很快,東宮所有的宦官被召集到了院子中。
他們茫然地看著圍著自己的人,不知發生了何事。
林遠因為今日被張景之安排在宮中處理年後回禮一事,並未跟隨他。
此時,他站在宦官前頭,看到江河後,忙屁顛屁顛地跑上前,一臉諂媚地說道。
“伯爺,這是怎麼了啊?”
江河瞥了他一眼道“負責記錄太子殿下起居錄的宦官是誰?”
林遠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那幾個宦官可是司禮監裡派下來的,平日裡,和自己可是不太對付,油鹽不進的。
難道他們得罪了建安伯?
不應該啊?
可無論如何,這時候正是給幾人緊緊皮子的時候。
於是,他手指向幾人。
江河頷首點頭“你,你還有你們兩個,都出來。”
這幾人老老實實的走了出來,麵上倒是沒有幾分懼色。
一一躬身,行禮。
“不知建安伯有何指教。”
江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指教不敢當,就在這裡陪本伯聊聊天吧。”
幾人麵色一變。
聊天?
自己與江河有什麼好聊的?
剛才他們可是從太子一進門就清楚了,往後院走去了。
這可不行,得跟上。
其中一名宦官道“建安伯請罪奴婢無禮,咱還當著差呢。”
江河冷笑“今日就不用當差了,願意聊呢,就在這陪我聊,不願意呢,大門在那邊,請便。”
“你”
“呦嗬還敢叫板,來人呀,將他綁了。”
話音未落,蔣正帶著幾人獰笑地上前,將那人綁了起來。
另外一人見狀,忙上前一步道“建安伯,使不得啊,奴婢等人受蕭公公指派,在此是公乾啊。”
“公乾個屁。”江河一口啐道。
這些人真是不知道死活。
假以時日,太子登基,哪怕是太子不與這些人計較,你看看林遠那個眼神,整不死你們。
還想拿蕭洪來壓我?
“彆不識抬舉,要走要留,自己選擇。”
剩下的三人對視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被綁住的那名宦官叫道“建安伯,你這是何意?這裡宮中,建安伯如此放肆,這是沒把陛下放在眼裡啊。”
江河頓時目光如刀地看向那人。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懶得和這些人廢話。
張景之做不出這等事來,那麼惡人就要自己來當吧。
這下子,剩下的三人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過了一會,其中一人說道“建安伯當真放咱走?”
江河閃開身子,做出個自便的手勢。
三人又相互看了看了,再看看那個嘴裡被塞了破布的宦官,而後匆匆施禮,走出了門外。
當三人走後,林遠好心地上前提醒道“伯爺,他們這一走,怕是要去蕭公公那裡告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