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江河以為自己幻聽了。
崔風機還是吹風機?
還有,自己可是知曉燕如煙從小就被賣在青樓,老丈人如何認識她的?
還有如此彆致的雅稱。
這裡麵有奸情啊。
看來終究是沒有抵禦住野花的誘惑啊。
想到這裡的江河,目光不由得古怪起來。
麵對自己女婿異樣的眼神,崔朗的臉一會紅,一會白,過一會又有點發黑。
像極了變色龍。
崔朗想努力地重拾起威風來,可麵對燕如煙還有自己的女婿,總感覺心裡在打鼓。
卻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半點威風出來。
最終隻能訕訕地說道:“那那個燕姑娘,好久不見啊。”
燕如煙倒是落落大方的道:“是很久了。”
江河的眼中冒出熊熊燃燒的火焰,都快要形成實質了。
心裡隻盼望著,再多聊點,讓我吃吃這個瓜,看看保熟不保熟。
終究,還是讓他失望了。
且不說兩人身份上的巨大差距。
單說燕如煙的身份,在她看來,崔朗也隻不過是青樓的一個過客而已。
當然,這個過客過路的次數有點多,且每次過的都是燕如煙的路。
所以,才能記住他罷了。
崔朗宦海沉浮這麼多年,臉皮多少還是厚了一些。
隻是朝燕如煙輕輕點頭後,便拉著江河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
“你怎麼把她請到府上來了?”
江河饒有興趣地凝視著崔朗,笑道:“崔伯伯,這個崔風機是何緣故啊?”
崔朗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惱羞成怒道。
“老夫在問你話呢。”
“我給她贖身了。”
崔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像是石化了一般,愣在原地。
臥槽老夫年輕的時候至多也就是逛逛青樓,留宿於此。
沒想到江小二你這個狗一樣的東西玩得比老夫更花。
前腳剛定了親,後腳就將青樓的姑娘贖身接到府上來了,竟然還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
當然了,接就接吧,你好歹接個年輕些啊。
坊間的傳聞老夫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現在看來老夫錯看你了啊。
再說了,老夫是你的嶽丈,是你的泰山。
就算這等事要做,至少也要瞞著老夫吧?
這天是要變了嗎?
你這麼做,就不怕陛下知道了?
老夫能饒得了你,陛下能饒得了你?
公主可還在文府等著呢。
崔朗有點發懵
有些胸悶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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