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因為江河的出現,再加上皇帝乃是明君。
因而,江河去提出各種舉措,以便讓皇帝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可道理非常的粗淺。
人人都明白。
問題關鍵就出在下麵。
朝令夕改
出現這個問題的關鍵便是,通訊以及通行的不變。
皇帝傳達一紙詔令,今日發布,等政令傳到了全國各地,這個時間誰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往往偏遠的縣府,剛剛實施起來,可另外一紙詔令又來了。
剛剛作出的改革措施,全數廢除,重新來過。
這還是好的。
若是觸碰到了士紳大族的利益,陰奉陽違起來,這才是災難呢。
這也是江河為何一定要修路的原因。
通訊不方便,至少要讓通行方便起來。
禦書房中,氣氛有些壓抑。
皇帝思量了很久,方才冷聲道:“你可知,你說的那番話,等於推翻了朕以及百官的種種作為?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膽敢說這樣的話?”
張景之的臉色白了一分,眼神卻是堅韌無比。
他先是長身作揖,而後語氣誠懇地道:“父皇,兒臣說的實話。”
臥槽
江河與張景川都驚呆了。
太子殿下,原來你這麼勇猛的嗎?
自己以前沒看出來啊。
這也就是陛下,換成自己,搞不好就要一巴掌呼過去了。
子不言父之過啊。
你個臭小子就差指著鼻子罵老子是昏君了。
平心而論,江河認為張景之說的話沒有問題,之前自己給他灌輸的也是這種理解。
可關鍵是,自己麵對你,說得很直白沒問題,可你麵對皇帝,話就要委婉一些,不能說得這樣直白啊。
皇帝猛地一拍案牘。
整個人猶如發怒的雄獅,瞪著雙目,手指向張景之,怒道:“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
說著,目光投向江河:“朕讓太子跟著你,你就是這樣教導太子的?”
江河頓時傻眼了。
臥槽陛下,不關臣的事啊。
江河忙是拜倒,口裡道:“陛下,太子殿下興許興許”
“住口”皇帝再次猛拍案牘。
“來人啊將太子、建安伯及張景川一並押入大理寺。”
張景川:“???”
父皇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我來是獻寶的啊。
此時,無論是張景之還是江河,滿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