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付出點代價,怎麼會讓你輕易地得到呢。
而這個代價,往往是很慘痛的,且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良久後,常焱恍悟過來,他肥碩的手指死死捏著紙條,快步到了張景之與江河麵前,揮舞著紙條,麵紅耳赤的說道。
“殿下,草民先來”
當江河看清他紙條上的字後,臉色頓時大變,朝張景之不滿地說道。
“殿下怎麼能寫這個金額呢?”
張景之做訕訕狀:“本宮也沒想到會有人抽到啊,那麼多紙團裡麵,本宮就寫了那麼一張,怎麼就”
“不可。”江河正色厲聲道:“這個不算,當初的金額沒有設置這麼高,萬一萬一積累夠了,臣要砸鍋賣鐵啊。”
常焱一聽江小二這個狗東西要耍賴,頓時就急了。
他先是將紙團收好,義正言辭地說道:“建安伯,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太子殿下這般做法自有深意。
再說了,太子殿下是何人?那是國之儲君。
所謂聖王在上,分義行乎下,則士大夫無流淫之行,百吏官人無怠慢之事,眾庶百姓無奸怪之俗,無盜賊之罪,莫敢犯上之禁。”
這意思便是說,在陛下的治下,天下人人都是君子,皆應有君子應有的良好品行。
讓江河切莫因小失大,做了小人。
江河心裡頭無數頭草泥馬奔流而過。
臥槽狗東西仗著自己讀過書,還拽上了文學。
可江河依舊不依不饒:“不可,且不要說本伯事先不知情,就是知情,也不會同意啊。”
常焱頓時厲聲喝道:“建安伯,你要忤逆殿下不成?此事想必殿下自有聖斷,你乃朝廷的侯爵,受君之祿,君臣之事,擔君之憂,乃是你的職責所在。
若是人人都如你這般,朝廷早已大亂,太子殿下既已做出決斷,豈是為人臣子可詆毀的?
殿下定然不會做出出爾反爾之事,難道你想陷太子殿下不忠不義嗎?”
常焱的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且頭頭是道。
既肯定了太子,又貶低了江河,還順帶坐實了這件事。
想反悔是吧?
可以。
反悔了,便是你江河慫恿的。
天子一言一行深受百官以及百姓的關注,太子殿下也是一樣的。
若是出爾反爾,朝廷哪來的公信力。
一些士紳開始附和。
“是極,是極!”
“建安伯,切莫自誤啊。”
張景之聽罷,頓時臉一板,冷目灼灼地凝視著江河。
“建安伯,真要如此嗎?”
江河麵色惶恐,忙是行禮:“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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