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觸碰到蘇甜柔軟的唇時,仿佛有一股強大而無法抗拒的力量瞬間吞噬了他的理智,讓他再也無法保持一絲一毫的克製。
他的情感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瘋狂地索取。
那雙原本還算克製的雙手,此時緊緊地摟著她纖細的腰,力度大得驚人,似乎真的想要將她完完全全地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從此不再分離。
蘇甜昏昏沉沉中,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猛然驚醒。
那雙靈動的雙眸瞬間睜大,裡麵滿是驚恐,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
“顧庭深,你瘋了!”她聲音沙啞的呼喊著,用儘全身的力氣拚命掙紮,想要掙脫他那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束縛的雙臂。
卻無論如何也掙不開。
恐懼使她清澈透亮的雙眸,瞬間溢滿水汽,水汪汪的雙眸讓人心生憐愛。
難過的哽咽道“你都要娶蕭覓月了,我也要嫁給景一名,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是不是隻有欺負我,才能讓你感到開心?是不是看著我痛苦,你就心滿意足了?”
顧庭深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指尖在她的衣服上緩緩移動。
捏起她寬鬆的衣領,滿是嘲諷地說“你居然還知道自己要嫁景一名,我還以為你都忘了呢。告訴哥哥,上課時間,不在教室,而是跟楚河男女共處一室,你們究竟有沒有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你這身上穿的又是誰的衣服。”
一連串的問題,把王小魚都問懵圈。
“我看你,有臆想症。”王小魚說著偏過頭不再看他,跟他根本講不通道理。
房間裡瞬間彌漫著安靜而詭異的氣氛,靜的落針可聞。
顧庭深看著她一副,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樣子。抬手扼住她的臉頰,迫使兩人目光交彙,明明兩個人近在咫尺,卻仿佛隔著萬水千山,那中間是無儘的誤會,傷害和難以跨越的溝壑。
這種感覺讓他很害怕,害怕的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冷靜和自製。
“是不是哥哥的臆想,哥哥試一下就知道。”
說著俯身咬住她的唇。
戾氣,凶猛,那不是吻,是一種懲罰。
根本不顧蘇甜的反抗。
直到她感覺要窒息的時候,他才停止冷冰冰道“阿甜,你為什麼總是不長記性,一次又一次的惹惱我。”
王小魚實在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要這樣說。
“我都儘量避開你,你還要我怎麼長記性。”
“你就不能離楚河遠一點嗎?”顧庭深急道。心想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麼多次的警告,都長不了記性。
“景一名都不介意我跟楚河走的近,你為什麼那麼介意,你到底在介意什麼?”王小魚哽咽道,眼底滿是不知所以。
“我介意你心裡裝著他,介意你為了救他奮不顧身的樣子,甚至介意你對他笑,哪怕對他多說一句話我都很介意!”顧庭深眼尾猩紅,冷淡的語氣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那你為什麼不介意我嫁景一名,就介意我跟楚河呢?”王小魚凝了凝眸,滿臉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