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雙腿中彈,粉碎性骨折,造成無法恢複的創傷,殘廢了,後半生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他的妻子剛為他添了一雙兒女!”
“犧牲的兄弟,是在混戰中胸腹部中彈,造成肋骨粉碎性骨折,失血過多,沒有搶救過來……他還有一位準備結婚的女友……”
“我負責的情報組,由於收集的情報準確有力,此次任務結束後,我被晉升為警長了。”
“可笑麼,兄弟們犧牲,我卻升職了~~”他開始紅了眼眶,陷入痛苦的矛盾思緒裡……
“你還好吧?不要這樣!”淩心兒愈發不安,無耐地搓著手,坐在他身邊。
“生死由命,誰都無法掌控的,你彆太難過了!”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至於艾瑞克,至少還活著,對於他的家人們來說也是萬幸了!他得到的榮譽勳章將會帶給他的孩子們永遠的激勵和榮耀,不是麼?”
他抬頭,看向身邊的女孩,“什麼是生死由命?”
淩心兒抓耳撓腮,不得不絞儘腦汁,用通俗易懂的英文單詞來解釋這句高深的國語,“唉,類似你們國家有些人信奉的上帝主宰一切,命運說之類的。”
“那你說,我們是不是隻能孤獨地活著麼?為了不連累家人?”伊森緊緊蹙眉,生存的意義,他現在也混亂了。
“唉~~應該是~~該結婚結婚,該戀愛戀愛,該與家人多親近就該多親近吧?!”沒聽說當了警察,為了不拖累家人,需要像道士一樣遺世孤立呀?
淩心兒不自在地聳聳肩,此刻,他有力地雙手正握著她纖瘦的肩頭,兩人挨得很近,他幽深的雙眼正深沉地看著她。
沒有甩掉他的雙手,她隻能刻意拉開些距離。
對於他隨時隨地的親密動作,淩心兒還是不習慣。
國內,國外,差異還是大的,無論是理念、思維還是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