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青桐靈山。
五雷靈宗盤踞之地。
一座大殿內。
“這蘇奕態度未免也太蠻橫!”
一個蟒袍中年沉聲開口。
朱坤陽。
五雷靈宗大長老,袁爍的師尊。
在座其他人的臉色也都很陰沉。
他們剛得到袁爍傳來的消息,得知蘇奕摻合進抓捕雲琅上人的事情中。
“蠻橫?人家是有恃無恐。”
中央主座上,五雷靈宗掌教鬆長鶴淡淡開口。
他須發如銀,仙風道骨,身著道袍,氣度雍容。
眾人皆默然。
以他們的身份,又焉會不清楚蘇奕的強大?
天獄魔庭勢力的覆滅,便是前車之鑒!
並且據他們所知,蘇奕雖然年少,僅僅隻聚星境修為,可其戰力卻無比逆天,輕鬆能斬殺化靈境大修士。
“掌教,難道此事就這般算了?”
朱坤陽問道。
“抓捕雲琅上人這件事,本就談不上什麼大事,不過,因為他蘇奕一句話,便讓我們就此讓步,傳出去的話,終究有損我們宗門的威望。”
鬆長鶴語氣緩慢,道,“蘇奕此子不是也要參加雲台大會嗎,到時候,我先找機會殺殺他的威風,然後再退一步,將此事揭過,化乾戈為玉帛,如此既保全了我們五雷靈宗的顏麵,也算出了口氣。”
“若如此,可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有人冷然道,心有不甘,認為鬆長鶴此舉,終究還是不解氣。
也有人說道:“掌教,我聽聞蘇奕此子性情孤傲,無法無天,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若他在雲台大會上,不惜和我們撕破臉怎麼辦?”
眾人眼眸齊齊一凝。
卻見鬆長鶴笑了笑,道:“他不敢!彆忘了,這次天煞玄門召開雲台大會,乃是為了平息戰亂,避免各大修行勢力之間相互傾軋。這等情況下,蘇奕若敢不顧一切和我們撕破臉,豈不等於在破壞此次雲台大會?”
大長老朱坤陽撚須點頭道:“掌教所言極是,這次雲台大會,牽動著天下修士的心,若是被破壞了,他蘇奕必犯眾怒,成為天下修士之敵,這樣的後果,他注定承受不起!”
頓了頓,他笑道:“不說其他,僅僅是參加雲台大會的那些修行勢力,都注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蘇奕亂來。”
眾人聽罷,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