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久久不來,更讓他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
以前時候,他們身為大夏皇室的
“蘇奕,今日的事情到此為止如何?”
夏臨淵沉聲開口,“我和你之間,可根本沒有任何仇恨,之前之所以扣押元恒和白問晴,完全是被那些古老勢力壓迫,乃是不得已的無奈之舉。換做任何人在我這個位置上,都注定隻能身不由己。”
蘇奕唇泛譏誚,道:“扣押我的人,若是被逼無奈,那之前的時候,以九鼎鎮界陣來對付我,又如何講?”
夏臨淵頓時語塞。
一側的一個黑袍老者怒道:“我等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在我大夏皇室的地盤上行凶吧?”
噗!
話音還在回蕩,這黑袍老者便被斬殺當場,人頭滾落在地。
一下子,夏臨淵等人驚得都有崩潰之感。
就見蘇奕盯著夏臨淵,道:“你不是蠢,是壞,若我所料不錯,在選擇扣押我身邊人之前,你恐怕已經得到了那些古老勢力的好處!”
夏臨淵登時須發怒張,厲聲道:“你休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
蘇奕笑起來,忽地隔空一抓。
夏臨淵軀體一僵,頓時像被攥住的小雞似的,不受控製地被抓到蘇奕身前。
“你真要趕儘殺絕!?”
夏臨淵目眥欲裂。
“彆慌,我現在將你神魂抽出來,以秘法搜尋一番,來驗證一下我蘇某人是否是在血口噴人。”
蘇奕隨口道。
夏臨淵臉色大變,瘋狂似的掙紮起來,怒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就是死,也斷不會受你這般羞辱!”
他周身氣血翻湧,彌漫出一股毀滅般的氣息波動。
“你就是自殺,也要先經過我同意。”
蘇奕眼神不屑,屈指在夏臨淵額頭一敲。
咚!
夏臨淵渾身如篩糠似的顫抖起來,原本蓄積起來的毀滅氣息,也隨之被震得潰散。
“你……”
夏臨淵露出絕望之色。
便在此時,一股可怖的神念力量衝進夏臨淵識海中,讓得他眼前發黑,登時昏厥過去。
片刻後。
蘇奕收起神識,甩手將昏厥的夏臨淵丟出去。
“蘇兄,如何?”
夏青沅禁不住問。
“這老東西果然不出所料,活脫脫一個吃裡扒外的軟骨頭。”
蘇奕哂笑。
他拿出一個玉簡,在其中鐫刻一番,遞給夏青沅,“這是從他神魂中抽取的一些記憶畫麵,拿去吧。”
說著,他目光看了看夏臨淵和在場其他兩個皇室大人物,輕聲道:“各位,時間不早,該上路了。”
話音還在回蕩,蘇奕已再度出手。
……
天陽王府外。
一眾皇室大人物彙聚,氣氛沉悶。
現在還是清晨,冬天那慘白的天光灑下,也無法驅散空氣中的凜冽寒意。
“看來,這一場殺戮已經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