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也不看看你什麼玩意,還敢去跟向銘師兄爭女人,活該被收拾。”
華袍青年朝魏崢陽吐了口吐沫,便帶著身邊眾人揚長而去。
隻有魏崢陽跪在那,淒涼無比。
遠遠地,蘇奕看著這一幕,不禁暗自搖頭。
想當初,在成婚那天就離家而走的文靈昭,在時隔一年後返回文家時,魏崢陽就陪伴在文靈昭身邊。
當時的魏崢陽,意氣風發,受到了文家一眾大人物的熱情招待。
蘇奕還清楚記得,魏崢陽當時揚言,要幫文靈昭解除婚事,更指著他蘇奕叫囂,若自己混不下去了,他不介意收自己為仆……
那時候,魏崢陽何等驕橫?
可時過境遷,這才多久,他就混成這樣子了。
被人逼迫跪地,挨耳光也不敢還手,像個可憐蟲般被任意踐踏和欺辱。
相較而言,這家夥如今混得可比文靈昭慘太多了。
原本蘇奕還打算此次前來天元學宮,將這個當初曾試圖給自己戴綠帽的家夥解決掉。
可現在看來,已完全沒有必要。
“喂,你們幾個給我站住。”
鄭沐夭開口,叫住了那剛欺辱了魏崢陽一頓的華袍青年等人。
“鄭……鄭師姐?”
華袍青年一個激靈,連忙賠笑著上前。
其他人也臉色大變,慌忙走過來,一個個惴惴不安,他們可都清楚,這名揚天元學宮的小魔女有多可怕。
“那魏崢陽犯了什麼錯,被你們這般欺負?”
鄭沐夭問。
“這……”
華袍青年渾身一顫,還以為鄭沐夭要替魏崢陽伸張正義。
“快說。”鄭沐夭有些不耐。
華袍青年不敢隱瞞,硬著頭皮道:“這魏崢陽自打進入天元學宮,就一直試圖接近文靈昭師姐,更是一有機會就對文師姐百般糾纏。這讓向銘師兄很不高興,所以就讓我等給他一個教訓。”
鄭沐夭柳眉微皺,目光看向蘇奕。
“你們可以走了。”
蘇奕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