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袁珞宇提醒道,“黃兄弟,你可要記住,不能對茶錦再生出什麼想法了,女色這種事,最容易惹出大禍患,什麼叫紅顏禍水,你該比我更清楚。”
“行了,我明天就要去從軍入伍了,哪可能還有心思想這些?”黃乾峻沒好氣道。
“那就行,哥哥我也是擔心你太色,以至於害了自己。”袁珞宇點頭道。
黃乾峻頓時心生暖意,道:“袁少,我沒想到你竟也這般心細如發,以後咱們兄弟倆再聚聚,到時候我請你玩。”
袁珞宇笑眯眯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兩人勾肩搭背,不是兄弟,勝似兄弟。
男人的友誼,就是這般簡單。
走出浪淘沙,袁珞宇親自騎馬,載著黃乾峻返回葫蘆巷子,直至將黃乾峻送到拙安小居前,袁珞宇才告辭而去。
深夜十分,涼風吹麵。
黃乾峻一身酒氣也清醒大半,小心翼翼輕叩庭院大門,“蘇哥,我回來了,您若不方便,我可以翻牆……”
吱呀。
房門開了,露出一張沾滿灰塵的俏臉。
黃乾峻嚇了一跳,當辨認出是茶錦時,這才鬆口氣,道:“是茶錦姑娘啊,你沒陪在蘇哥身邊?”
他本來還以為,茶錦怕是早已在給蘇奕暖被窩呢,誰曾想,卻並不是這麼回事。
“黃公子可總算回來了。”
茶錦瞥了黃乾峻一眼,道,“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
黃乾峻連忙道:“請教不敢當,有事您直說。”
他下意識想起了袁珞宇的叮囑,把茶錦當做了蘇奕的女人,言辭也變得客氣中帶著三分敬色。
“黃公子想多了,我現在隻是個侍女,需要洗衣疊被,端茶倒水,修建草木,清掃庭院……總之,從今以後,一切瑣屑雜事都會由我來做。”
茶錦輕聲道。
黃乾峻對她恭敬,她可不敢坦然受之了。
“侍女?不瞞您說,能給蘇哥當侍女,絕對是莫大的福分。”
黃乾峻笑嗬嗬道。
他又哪可能真把茶錦當侍女,總之把她視作蘇哥身邊人就對了。
“福分?那是你不知道我是如何臣服的……”
茶錦心緒一陣低沉。
接下來,她將黃乾峻迎進庭院,開始問詢起各種事情。
比如洗漱梳妝之物在哪裡,自己又該住在哪個房間,每日的餐食該如何解決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