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氅男子一呆,旋即麵頰漲紅,滿臉羞憤,意識到觀主這是故意在侮辱他!
因為就在剛才,他曾說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小誤會而已,難道還要讓他們跪地求饒?
可現在,觀主還真就讓他跪地求饒了!
聞伯符不禁暗歎,何苦呢?
這不就是自作自受?
就見鶴氅男子猛地嘶聲道:“以你觀主的身份,卻用這般手段折辱於我,不怕被天下所嗤笑?不怕被我天火靈族所仇視?”
蘇奕抬手,在虛空中一拍。
砰!!
鶴氅男子身前,一道護心鏡發光,幫他擋住了這一擊,但也因此四分五裂。
鶴氅男子驚出一身冷汗,轉身就逃。
可尚在半途,就被一道劍氣鎮殺,魂飛魄散。
臨死前,眼神都寫滿愕然,他觀主怎麼就敢?!
難道他就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忌憚?
似看穿鶴氅男子臨死前的心思,莊壁凡不禁輕歎,“觀主若是顧忌你們天火靈族的報複,還能是觀主嗎?”
但凡了解觀主的老人都清楚,觀主之所以是觀主,就在於他一生行事,向來無所掛礙,故而無所忌憚!
一個曾言稱縱使天上仙神,見我也須儘低眉的傳奇人物,怎可能會忌憚他人之威脅?
“歸根到底,他們生錯了時代,不曾真正見識過觀主當初的手段和風采,否則,斷不敢這般作死。”
聞伯符唏噓。
“他們可不蠢,隻不過是高高在上太久,順風順水太多年,欠缺教訓罷了。”
蘇奕淡淡說道。
洞宇境角色,焉可能會有蠢貨?
歸根到底,這些天火靈族的角色,就是太自以為是,自以為來自天火靈族,便可橫行無忌。
誠然,擱在這星空深處,的確沒多少人敢招惹他們。
但這並不包括他蘇奕。
遠處,魏山和孟長雲早已趕來,麻溜地收拾戰利品。
蘇奕則和聞伯符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