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欺負你？”
楚寒雪怕是忘了自己剛剛那霸氣的樣子。
沈淩霄覺得好笑。
合著剛剛這小姑娘的鎮定自若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剛剛嚇唬完人家，自己倒是生起氣來。
“乖，眼下他就跪在正殿門外，你若是覺得不解氣，我們再去打他幾拳出出氣。”
聽到這話，楚寒雪在他懷中笑了起來。
胡亂抹了一把眼淚，眼睛依然通紅，不過好在已經不哭了，沈淩霄鬆了口氣。
楚寒雪朱唇微啟，聲音軟糯地說著
“淩霄哥，他那樣說你，你不要傷心！他是亂說的，他嫉妒你！”
“你的好，隻有我知道的。”
楚寒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害羞到有些說不下去。
沈淩霄心中一暖，原來小姑娘的怒火都是為了自己而燃燒起來的。
這姑娘賭上自己的一切，維護他，明明是這樣嬌弱的小孩，卻能爆發出那樣強大的氣場。
“阿雪……”
沈淩霄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可是這聲音輕的，楚寒雪根本就聽不見。
“嗯？”
剛一抬頭，沈淩霄剛好吻在她的耳廓。
酥酥麻麻的癢，令她縮著脖子閃躲。
可沈淩霄的兩隻手臂放在她的腰側，撐在身後的門板上，不給她多餘的閃躲空間。
楚寒雪雙手輕輕抵著他的胸口，輕聲喘息。
“淩霄哥……我癢。”
沈淩霄似是沒聽見，又或是故意在她耳邊廝磨，折磨這個嬌軟的小姑娘。
一邊輕輕啄吻，一邊細細嗅著她身體中散發的果香氣，昨夜那好容易被熄滅的火焰又在下腹灼燒起來。
“好想吞掉。”
沈淩霄竟無法自控地呢喃出聲。
此刻，他是真的想將楚寒雪吞入腹中，用她微涼的肌膚緩解自己心中的燥熱。
“阿雪這兩年長大了不少。”
沈淩霄依舊在她耳後啄吻，撩撥她。
“當……當然……人都是要長大的嘛……”
楚寒雪咬著手指關節，輕聲回應。
“可我不想你長大了……”
“為什麼？”
沈淩霄突然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惹得懷中不安扭動的姑娘驚呼出聲。
隻片刻，便緊緊捂住嘴唇。
門外就是在庭院中灑掃的侍女，楚寒雪隻能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儘量讓自己在沈淩霄的攻勢下不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我們阿雪生得太好看，越長大，就越是容易被人惦記。我想把你藏起來，可我又藏不住……”
“我也會不安！”
沈淩霄抱緊她，像是抱緊自己心愛玩偶的小孩子，生怕一放開手，自己用生命守護的東西就會突然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楚寒雪感到他噴灑在自己脖頸間的呼吸，有些濕漉漉的熾熱。
被他勒得周身的骨骼有些發痛，卻也不舍得推開他半分。
就這樣安安靜靜蜷縮在他的懷中，像隻乖順的貓咪。
“阿雪，彆離開我！選擇我！更堅定地選擇我。好不好！”
楚寒雪費力伸出手，順著他寬闊的背。
“淩霄哥，你就是我唯一的選項啊，隻要你在我眼前，我的選擇中就不會出現其他。”
沈淩霄終於從她的脖頸間抬頭，直視著楚寒雪的那雙眼睛中，是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情欲霧靄。
楚寒雪勾著他的脖子，費力地吻上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在他鋒利的唇瓣上啄吻。
越是生澀，便越是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