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逆一行人的心思算計,葉少鴻毫不知情。
其實他也不在乎。
熟知曆史的他,此時此刻,正帶著陳恭樹、王天目、李雲龍幾人,在維多利亞港四下閒逛呢。
說是閒逛,其實也不正確。
以他們的職業特點來說,就沒有世俗平常之事。
他們的每一個行動,每一個步驟,基本上都是有規劃有目的的。
就比如現在。
葉少鴻他們,看似是在維多利亞港附近閒逛,可其實,他們是在偵查四方道路。
尋找關鍵的製高點、撤離路線。
這些工作,交給他人,葉少鴻是不放心的。
他必須要親自來主持實踐。
耗用了半天的時間,將維多利亞港附近的碼頭街道都熟記於心,並找尋到了合適的撤離路徑後,葉少鴻才帶著陳恭樹、王天目他們,一起來到了酒店附近。
他抬手招了招,一個生的英俊,偏偏有帶著幾分猥瑣氣質的年輕人便從遠處走了過來。
不是被人,正是許忠義。
“情況如何了?”
“調查到有用的情報了麼?"
還彆說,雖然許忠義這人吧,渾身上下都是臭毛病,可葉少鴻使用慣了,居然發現,有些離不開他了。
這小子,真應了那句古話,就是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彆看他一身的問題,看著人也不太正經,但許忠義,他總能以他獨特的方式,在特殊的渠道,獲取到彆人無法獲取到的情報消息。
也確實給了葉少鴻不少幫助。
“嘿!”
“我親自出馬,肯定沒問題啊。”
“七哥,已經打探到了。”
“汪逆他們一行人,確實已經住進了維多利亞酒店,具體的樓層房間號碼是xx……。”
“隻是,他們防守很嚴密啊,我們根本就找尋不到下手的機會。”
“對了,可能是在河內遭受人員下毒的事情吧,他們現在也學精了,日常的飲食用水,都不使用酒店提供的物品。”
“而是會安排人出外購買。”
許忠義一屁股坐在茶座旁邊,隨手拿起了李雲龍身前的茶杯,直接就仰頭灌了下去。
得到一定的喘息機會後,許忠義才在葉少鴻冷然的目光盯視下,悄然打了一個激靈,又是無聲地吞了吞了口水。
訕訕一笑。
“哎,七哥,你彆這樣看我啊,我害怕。”
“好吧、好吧。”
“我錯了,我不該跟你打機鋒,我確實還打探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就在剛剛,汪逆的隨行人員從酒店裡麵出來了,他們出外采購了很多酒水糕點。”
“這一次的量很大,超乎想象的大,我懷疑,他們很可能是想要搞個酒會。”
許忠義最終還是把他剛剛調查到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講述了出來。
“采購物品?”
“酒會?”
一時間,葉少鴻也迷惑了。
他有些想不明白,汪逆他們一行人,到底想要乾些什麼?
總不能是,他們自認為安全了,又開始浪了吧。
心這麼大的麼?
這是看不起他葉少鴻啊。
但是真肥了。
葉少鴻他畢竟不是神啊,有限的情報,根本就無法讓他推測出具體的情況。
他唯一能知道的是,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一個新的行動謀劃,立刻出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
或許可以試試。
…………
入夜。
一隊轎車緩緩駛靠在了維多利亞酒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