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後，選擇下線。
渾身燥熱，小腹下異樣，脹痛、麻癢……
實在難以忍受。
下線後，燥熱雖然沒有了，但是依然不舒服。
畢竟持續那種感覺時間太久了。
好似……
碰一下就能……
發射。
趕緊跑去衛生間，衝了半小時的涼水澡才消退一些。
“必須趕緊解毒！”
楚飛瞅著虛擬艙，他有點恐懼進入天道了。
若是每次都這樣，不知能忍多久。
外麵天色大亮，小道士和胖子的電話依然打不通。
生命灌注寶珠的充能時間還剩十個小時。
這段時間不準備上線了。
等充能結束，上去試一下能否驅散毒素。
若是不行……
楚飛想到苛刻的五項條件，眼神飄忽！
十大聖體最難尋找。
感知了一下靈體，它還守護在小小身邊，沒有事情發生。
離家覓食。
剛下樓，迎麵走來一個老和尚。
“施主……”
楚飛一愣，隨即對方話沒說完，他掏出一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老和尚推開他的手拒絕。
“老僧隻化緣食物，不要錢財，施主可方便？”
楚飛一愣，以前他碰到過和尚，脖子上除了念珠，還有二維碼。
自是理都不理。
沒揍一頓已經算好的了。
今天見到這和尚，年歲頗大，看上去至少古稀之年。
若不是沒辦法討生活，怎會這麼大歲數還出來行騙？
現在他不缺錢，所以隨手施舍了。
沒想到，他竟然不要。
隻要吃的……
真和尚？
不禁上下多看了幾眼。
隨後點點頭：“走吧，反正我也要去吃飯。”
本來想去擼串，有個和尚跟著他隻好找了個麵攤。
給老和尚要了一碗素麵。
沒多少時，服務員喊道：“368號麵好了……”
他將沒放蔥花的那碗放在老和尚麵前。
這年頭還能遇見真和尚，屬實稀奇，楚飛便跟他攀談起來。
老和尚第一句話，就把他驚到。
“施主，不知道韻珍靈菇可還有剩餘？”
“沒了……嗯？你是誰？”
楚飛差點站起來，一臉警惕盯著老和尚。
“楚施主稍安勿躁，老僧不了。”
老和尚慈眉善目，看上去不像壞人，不過楚飛可不這麼認為。
道韻珍靈菇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他、胖子、小小和中山，就隻有張家人……
嗯……
這麼說，知道的人還挺多。
張家人，嘴不一定嚴。
特彆是張遙之和她爹。
“你從哪聽聞我有那東西？”楚飛試探。
“阿彌陀佛！”不了和尚打了個禪號微笑道：“聽聞楚施主上門提親，老和尚特意幫你準備的聘禮。”
“什麼？”
楚飛站了起來。
“原來是你冒充小道士郵寄的蘑菇……”
可以確定，眼前的不了老和尚，也是非常人。
“小道士？”
“哈哈，不過去奪舍了自己親傳弟子的惡魔罷了。”
“楚施主不要激動，你不過是重新走了一次走過的路，一切皆有定數。”
“隻是，有人想逆天改命，哼……”
不了說到這，發出一聲鼻音，如同佛怒三千裡，天地似乎都暗淡了瞬間。
楚飛身體劇震，一瞬間失神。
“妄想而已！”
最後一句話，虛無縹緲，等他在看眼前，不了早已不見。
那碗麵……
消失了。
幻覺？